“我明天还要上街赶集,你不知道,李家的那个菜特别鲜,还有……”
话还没有说玩,就被陈毅含在了嘴里。
陈诚眼里闪过笑意,反手抱住了陈毅,认真的闭上了眼睛。
说着那些生活的小事的哥哥,好吸引人,没有了以前的光辉,是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但是……..
不要打扰我的好事啊喂!
两人并没有多么激烈的拥吻,就是慢慢的,深远的细细亲吻。
“唔。”
陈毅趁着陈诚不注意将手伸到衣领内,轻轻一粘,陈诚不防。一个惊呼。
难耐的将陈诚抱起,又是一声惊呼,笑着将他放在桌面上。
上前一步将之压在身下,看着红着脸。闭着眼睛,呼吸乱了彻底的陈诚,难得善心大发的没有发了兽 性,轻轻地吻住了他的下唇。
“我爱你。”
轻轻地颤抖着手,拨开陈诚的衣服……
“哐当!”
大门应声而落,光荣的退休了。
陈毅傻眼了,不会吧,难道那个魔女跑到外面去了?
陈诚倒是反应过来,一个起身,将衣服拢好。推了推陈毅。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终于拨的衣服又密实的穿在身上,刚刚看到的白色的里衣啊…….
真觉得自己苦!
阴着脸,转身想要好好地收拾来人,但是看到来人为谁,顿时就变色。
“殿下。那你怎么来了。”
想要上前扶着,但是心思缜密的陈诚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原侑一个人站在门口,身上的华服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无事。你们继续。”
说完就笑着陈诚点了点头,向阶梯走去。
陈毅似乎有些想要说的,但是看到哥哥拦住自己,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回头看了眼殿下。才发现殿下背后已经暗了一片。
门口站在马车旁的妞子和阿大,对着两兄弟,就是一个苦笑。
“莫多问就是。”
妞子先开口,一看到陈毅的表情就知道是藏不住事儿的人。
转身对着陈诚抱拳。
“好久不见,陈太傅。”
阿大也抱拳说道。
陈诚挥了挥手,笑着推辞。指了指二楼的一扇已经暗了的窗户。
“还是走吧。”
话毕,就拉着满脸不高兴和担心的陈毅,上了马车。
自从从皇宫的宴会后,幕采就不曾再见到原侑。
近日一直在研究原侑的病,似乎有了些苗头。所以到了夜深才堪堪放下手中的笔,没有洗漱就睡觉了。
“嘎吱。”
幕采动了动身子,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子。
“哐当。”
该死的!
这个该死的色鬼!
自从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之后,就时不时的闹腾着自己,怎么,今夜是想要吓自己么?!
轻轻地翻着身子,从枕头下面拿出针线包,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点点的看清来人的身影。
唔?有些不对劲。
来人脚步有些虚浮,脚轻重错扎,显然是受伤了,左手有些不自然的下垂。
难道是,杀人犯?
一下子就将还有些不清醒的脑子瞬时搞了个透心凉。
来人扶着桌子,慢慢的摸索,时不时的碰到些幕采放在桌面的上的药罐之类的东西。
真是个笨贼,这样发出声响,自己难道士聋子么!
翻身下了床,踮起脚尖,慢慢的绕着桌子,到他的身后。
“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幕采拿着长针抵在来人的后脑,冷着嗓音。
轻轻地抽动鼻翼,的确,是个犯人,否则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呵呵。”
来人似乎丝毫不介意幕采的威胁,亲昵的靠在幕采的身上。
“果然是个会饶人的小猫。”
震惊之下,幕采抬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双,就算在黑暗中,也仍然明亮的眸子。
“原侑!”
幕采惊呼,原侑就靠在幕采的身上,不住的往下滑去,仿佛刚刚的那句话,那个就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急忙将针插进针线包,抱着原侑慢慢的,吃力的向床移去。
“呼。”
将之放上床后,立马点了蜡烛。
幕采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他闭着眼睛,就算此时的他,嘴角还是微微勾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过。
是什么,要让他就算是在睡觉,也要不停地假装着自己?
伸出手,压住他的唇角,慢慢的抚平。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最自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