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既然对我凌无痕这人感兴趣,我想你一定也是多方打探过我的身份了。”凌无痕笑了笑。
杜光辉头一点:“风水师。”
“对!风水师自有一套识人之术,自你我一见上了面,我就看出他心术不正,迟早会作出这种事来。”
杜文辉闻语眉头一蹙,心里暗道:你既知有这样的事,怎不早点告诉我了。
凌无痕似是看出他心思一般,笑笑:“杜伯,虽说你对我感兴趣,我们毕竟初次相识,交浅言深是一个大讳言,这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杜文辉把头一点:“对!如果你真是这么对我说的话,我一定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了。”长叹了一声,嘴里喃喃自语:“这小子真是够狠的,连父亲都……”
凌无痕却不说话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实不好插上什么话来。
林如韵看了看地上那三名杀手,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些人怎办?”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报警,让警方插手来处理了。
凌无痕知道杜文辉的心思,杜墨虽有杀父之心,杜文辉却不能不念及父子之情,既把他赶出家门,那就是不打算让警方来插手了,他让林如韵把头转过一边,没他开口不许转回来,
林如韵诧道:“干嘛?”
“你不用担心我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他并不缺钱,单就他的资产就可以比得上华泰集团了,杀了她实没必要,就算他想去赚钱,赌上几块翡翠原石,就够他花的了。
杜文辉看了他一眼,微感诧异,劝林如韵道:“听他的准没错。”他也是把头转了过去。
林如韵一阵郁闷,还是依言把头转了过去,那知这才转过头,就听得三声惨嗷响彻了黑晚,听得人的心都跳起来了。
她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回,眼睛就睁得大了。
地上那三位此时一只脚已是变了形,一看就知是脚骨断了,那是如何断的她没看到,也知一定是凌无痕的杰作了。
这家伙平时看着文文静静,顶多就是色了一点,那知下起手来居然这么的狠辣,弄断了这三位的腿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此时,就连杜文辉也是不觉动容,不过很快就释怀了,这些是要来杀他们的人,对这样的人实在是没必要心慈手软,想想要不是有凌无痕在,只怕此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凌无痕给这三位来的是粉碎性骨折,大腿上的骨头将近三十公分都碎了,不论医学技术如何的发达,也是无能为力。
这些既是收钱杀人的杀手,每一次得手的时候他们都是兴奋无比,当失手时……人也就得悲催了,这下场他们应该早有预料才对。
三人视若无睹这些杀手的惨嗷,走出了屋子,一看那辆面包车仍然在外面,凌无痕不会开车,林如韵就充当起司机来,依稀记得来时的路,过不多久就回到市里。
找了个地方把车扔在路沟里,三人各自打车回去,走前杜光辉感叹地说道:“小凌!都说大恩不言谢,你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哪天有用得着我杜文辉的时候只要说一声就可。”
“刚才真是吓屎我了,你那样子怎不说一声,这么爱吓人?”稍有不满。
“我要是早说出来,你还让我这么干么?”
林如韵一想也是,当下就不再说什么。
回到酒店,上了客房洗过澡,凌无痕从背后抱着她。
“今天心情不太好,就不搞这事了。”
凌无痕点了点头,仍然是抱着她在床上睡了。
林如韵一时睡不下,转身看着这个男人,心想今后就要与他一起生活了,一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俩人年纪上相差了几岁,如果这件事一旦公布了出去,一定会叫人笑话自己老牛吃嫩草不可。
一想到这事,她这老脸就发烫。
一夜无话,次日起来用过了早餐,整理好行李,打了辆车向机场而去。
只是在去机场的途中,却见了件意外的事,他们的车被人拦了下来不许走。
林如韵脸上变色,以为是又遇上打劫,不过一想凌无痕这么牛逼,一定可以摆平这些人的。
却不想从车上下来一人,凌无痕一见,眉头就挑了挑。
“你认识的?”她也是看到了,那是一位六十的老者,他看着凌无痕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是久历人事的人了,一看这情景,如何还猜不出来,俩人一定是认识的。
“你呆在车上,我去见见他。”出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