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英法两国的使节也不是傻子,只不过被杨一的价码吓呆了,忘记了还价。说起来米海里琴科还得感谢这张谈判桌,要不是刚才磕了下脑门子,把他惊醒了,估计现在他还在那算计该赔多少钱呢。
“杨大人,您开出的价钱是不是太高了点,既然是谈判嘛,总得有个商量吧,你看看,能不不把价钱降低点,或者我们灵活点,比如说没银子我们拿东西来抵?”没想到米海里琴科还说的一口中文,虽然说的磕磕巴巴,不过总算是辞能达意。
米海里琴科这话立刻就提醒了其他使节们,刚才都被吓糊涂了,论起讨价还价,这些使节们哪有个也不比那些每天买菜做饭的婆娘,只不过大家发挥的地方不一样而已,不过本质一样,都是讲价钱。这不,法国代表中的拂朗说瓦公子立刻就站了起来道:“杨大人,你看能不能那个赔款肉偿。我们法国姑娘是美丽浪漫风骚的结合体,您要是喜欢,我这就回去帮你物色一大批,保证个个皮肤象雪一样白,象丝绸一样光滑,身材象魔鬼一样诱人,怎么样?这也勉强算一点赔偿嘛。”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愕然。老道学曾国藩老先生心中暗骂,这些洋鬼子,一点廉耻都没有,居然在这种场合说这些,真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样有伤风化的话,居然张嘴就说。不过拂朗说瓦的对美女的描述,倒让老先生想起了书房使唤的丫头如烟来了,那丫头,别看平时穿着宽大的衣裙,不过那身段也和诱人,着不知道那衣裙底下的突出部分,都长成什么样子了?回去得研究研究,大不了再讨房小妾嘛。想到如烟,老先生长期荒废的凶器又开始略有抬头。咱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这等事情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私下里研究嘛,无妨无妨。
俄国使节代表听了这话,顿时悔恨万分,这法国人就是精明,这么好多办法怎么就被他们抢先说了,米海里琴科大骂自己猪头,自己家的小表妹,今年已经十八岁,长得是貌若天仙,整天晚上到表妹家楼下拉小提琴,唱小夜曲的帅哥那海了去了,现在正是表妹找婆家的季节,要是能摊上杨一这么个实权派人物,没事在耳朵边吹吹枕头风,那赔银子事情不是好商量了吗?法国人是说了再做,咱们可不能象他们那么愚蠢,我们得先把事情做下,不过估计单靠表妹一个人办不下来,晚上就得立刻写信回国,建议沙皇在国内广挑美女,送来中国,只要能把银子省下来,沙皇老人家一定高兴,沙皇高兴,自己的前途问题就有保证了,只要能升官发财,牺牲个把表妹算什么,就怕自己的小表妹太风骚,估计已经让人先用过了,听说中国男人都喜欢处女。想到这点,米海里琴科心里不由暗淡,不过不要紧,表妹不是处,还有的是处的。就算表妹不是处,那怎么也得算个副处吧。
米海里琴科在一边打着小算盘,老顽固威尔逊已经要疯狂了,法国女人,是这位使节大人心里永远的痛,上次到巴黎,趁着大伙没注意,偷偷跑到红磨坊去找小姐,还真别说,让他找着一个漂亮的。原本以为能好好爽一番的,谁知道那女的是个玩仙人跳的,用中国的二锅头放自己,拿了钱就走人了。还有就是那个唱歌剧的婊子黛丽丝,自己花了大把的英镑,好不容易让她答应陪自己一个晚上,谁知道,这娘们收了银子居然还放自己的鸽子,害自己吃了两粒“伟哥”却没有用武之地,等了一个晚上都没见那黛丽丝出现,要不是巴黎夜生活丰富,自己在路边临时找了个婊子垫背,还不知道能那个夜晚怎么度过。不过自从那晚上以后,老觉得小弟弟没事会痒痒,不知道是不是这巴黎留下的后遗症。
相比于其他人,我们的法国使节代表纳唐先生,现在却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让自己立刻钻进去。心里头已经把拂朗说瓦家里的女性亲属都已经问候一遍了。也许撒旦才知道,这小字是怎么混进使节团的,这那里象一个法国贵族,根本就是个街头的流氓。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这不明白着让人看笑话吗?
还真让纳唐猜对了,拂朗说瓦还真是个流氓,不过是一个颇受上流社会贵族女性欢迎的职业流氓。出身普通家庭的拂朗说瓦,在中学毕业后,靠着长的英俊潇洒,学校里的贵族女生勾搭了个遍,这小子也算本钱够,沾了他的女人,没几个愿意离开的,女人们又是法郎又是帮他拉关系,就这样,这小子就跻身上流社会了。这小子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勾搭女人的确是把好手,巴黎城里的贵族夫人,没几个能逃脱他的魔爪的,这小子也从此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平步青云。听说中国美女另有一番味道,这小子就想来见识见识,也不知道他靠着在哪张床上把哪个夫人伺候舒坦了,竟然也给他混进了使节团。
杨一让拂朗说瓦说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谈判桌上还有这种活宝,看来这小子是属于小白脸那一类的。以后得多交往交往,法国的情报就指望他了。想到这些,杨一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没想到拂朗说瓦这小子心细眼尖,一眼就发现了,还以为杨一动心了,心里的得得意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