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走?”王翠兰不放心的去门口看看,又回来道:“现在是没走,不一定在那预谋什么呢,你快起来赶走他,要不然媳妇就跟人家跑啦!”
我懒哒哒的躺在被窝里,绝对没有想起来的意思:“如沁喜欢的是我,你要她嘎拉哈使唤,她也不会走的。”
“如沁要是走了,我就要你嘎拉哈使唤!”王翠兰急的不行,在伙房来回转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院门口两人。
果子狸和韩清纱也是紧张的不行,三人在伙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闹腾的太吵,我也睡不着了,爬起来洗把脸,在炕桌上吃饭。
其实我想出去,但不是去看那俩人,而是想上茅厕,可刚才我说了不着急,现在出去上茅厕,好像我不放心看他们俩似的,破坏我男人的风骨底气,就憋一会儿吧。
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凌云一身红色的太师官服,怒气冲冲的进来了!
“凌云~凌云~”方如沁在后边焦急的叫着,两人一前一后进来了。
凌云一进屋,就见我坐在炕上喝粥呢,当即怒气冲冲的喝道:“许泽生,我要跟你比!”
好吓人的气势!
王翠兰、果子狸、韩清纱一看见那身官服,集体后腿,吓得不行,那是源自于骨子里的卑微弱小。
但我不同,挂着一脸坏痞子的贱笑反问:“比拉车,还是比砍柴?”
“额?”怒气冲天的凌云也是一愣,随即咬牙切齿的怒声道:“我要跟你比文采,我就不信我凌云比不过你!”
我玩味儿的坏笑:“咱是泥腿子,大老粗,只会砍柴、拉车,那里有啥文采?”
“你!”凌云气的七窍生烟:“许泽生,你是怕了吗?”
那我受不了这激将法:“笑话,咱走过南,闯过北,还给寡妇挑过水,风里来、雨里去,铁锤的头型像火炬,大杨村拉车砍柴的爷们,从来不知道啥叫怕。”
凌云气的嘴都飘了:“你少弄这些个野句子,有本事就正式文采,一对对子,二比作诗,三比见识阅历。”
我懒哒哒的道:“比~比~你想比啥就比啥。”
“好!”凌云一脸残忍:“我出上联,一二三,横看一横二横三横,竖看一竖二竖三竖。”
方如沁大吃一惊:“凌云公子,你明知我相公不善写字,怎么能出此类的对子?”
“哼~许泽生,你对啊!”凌云一脸残忍的冷笑。
我依旧拄着脑袋喝粥,嘿嘿一乐,语不惊人死不休:“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慑、镇、遁、物、化、阴、阳、空。”
凌云满脸懵:“你对的这是什么?”
十六字风水术嘛,你不懂的。
我呵呵一乐:“随便说说而已,我没对上。”
凌云大喜过望:“好,我先赢一局,接下来比作诗,我此诗名为江畔饮酒,欢朋把酒临江晚,流水一意向青山,举杯又生愁滋味,但醉人间忘何年,如何?”
我兴趣不高的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凌云生气了:“你说的这又是什么古怪?”
九字真言颂嘛,你听不懂怪谁。
我嘿嘿乐道:“我是泥腿子,大老粗,不会作诗,你赢了。”
凌云气的不行,随即大声道:“好,我赢了,那如沁是我的了!”
“什么!什么!”我们大伙儿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