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换了个玩意儿,还不都是玩?
一群大人想了想,既然廖家或者鹏族的问题由老人家出面了,那他们只需要考虑联姻?
“联姻的事儿再说;
既然要和那孩子合作,就照老祖宗说的,先看怎么合作吧。”
关东风站起来,说道,
“你们先安排和那孩子接触,多了解;
具体事宜改日再谈。”
说完他拍屁股走人,跟一个孩子接触,还不用他出面出手。
客厅里几人一想也是,
问题果然都在凤一头上,那就先了解了解吧,不了解怎么合作?
关东风走人,关东雷前辈也拿着架子,没必要在这里掺和,也走人。
最后留下关之洲关之林他们商量半天,拿了个方略,
不知道准备怎么考验凤一小丫头?
关家很大,关家很复杂;
和关家的合作,很重要也很麻烦,凤一坐等。
按理说这事儿基本上是凤一在替关家当马前卒,关家应该举双手加双脚支持才是,
为什么竟一连五日还在考虑要不要这个马前卒呢?真是有性格。
不过事情总是复杂的,
人喜欢有性格,凤一也不着急。
修炼复修炼,修炼自己的血脉,背诵主魂诀艰涩的咒文,回顾炼器术若干问题
干脆老僧入定了。
人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时不我待;
这还真是个少有的沉淀与整理机会,我自泰然处之。
也不将她炼器的书拿出来看,不给人家猜测她多面性的机会,
就是冷冷的,闭上眼,坐等。
傍晚时分,来了个女孩子,
二十来岁的样子,五官清秀,一张nelin般性感的大嘴,说起话来带着关家惯常的圆润:
“王小姐,近来家中多事;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我叫关文琦。”
这话不软不硬,什么不解释,却又表达的恰到好……
这话不软不硬,什么不解释,却又表达的恰到好,
好像凤一就该知道最近关家和沈家暗中较劲较的火热所以应该能理解这种带有虐待性质的被关押。
但凤一没所谓,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将关文琦打量了一下,瘦尖的下巴点了一下,轻声说道:
“不急,沈家暂时还不会打进来,打进来再找我也没用。”
被关了五天,凤一必须要表示一点自己的态度,
尤其对他们的合作,凤一必须表达一种姿态:
她的领导者地位,而不是被关家接进来关押的小可怜虫。
当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毛同学的愤懑肯定比凤一多。
虽然也有一些人怀疑他侥幸躲过了一场败绩,还博得了同情。
但历史和一个人一样,不论怎么挖,都很难挖出那个人的全部思想和动机以及能力。
历史是复杂的,现实是复杂的,
很多复杂的东西凑到一起,到底谁是谁非,很多时候说不清楚。
这大概就是模糊数学兴起的基本原因。
但凤一现在的态度不能模糊,
她要取得和关家对话的权利,就必须摆出姿态来。
第一句话,沈家没打来,关家能忙到这个程度?
第二句话,不跟我合作,你就等着被沈家打完完吧。
这话说的轻巧,其实很不客气,甚至有点儿卖狗皮膏药的吹嘘之嫌疑:她能挡住沈家?
赵王弃用廉颇的时候也不觉得没有廉颇赵国会亡,没亡的时候谁会想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