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尝试之后,张九霄渐渐琢磨出了诀窍,看来往后的锻炼不只局限于身体,异能上也需要积极努力。
八点过,老爸得到二叔的回报,立刻好张九霄和四姑父来商量对策。
“如果真是董百万,怕是事情不好办。这人虽然算不上我们县的首富,但绝对算是县里的地头蛇,我们根本招惹不起。”老爸忧心忡忡。
“我就是搞不懂,董百万据说家资几百万,怎么会来抢一个十来万的小工程。”四姑父也没有办法。
两人虽然也经常在外走,但根本没接触过这种人,不客气的说,他们的档次太低,眼光不够,还接触不到董百万这种层次的人。
沉默许久,张九霄最终还是做下决定:“爸,这事情我来解决,你们就不要管了。”
“你能做啥子?又去打吗?你有几把力气我还不晓得?自己老实点。”老爸一瞪眼阻拦道。
“你觉得我会这样做吗?老爸,我十七岁了,不是几岁的小娃儿了。”
“就是十七岁我才担心,你要是才几岁,我才不怕你去打。”
张九霄无语,这事还真只能自己去做:“爸,总之我不会乱来就是。”
父亲和四姑父最终也没把张九霄的话当真,两人一番商量之后,决定拿出2000块钱去找张老九,让他出面调和一下。
张九霄家所在的张家山大院子,足足有三十六户,一百五十多个人,大部分人都姓张。
院中年轻人的头头叫张生帝,同辈中排行第九,小时候人称张老九。
张老九的父亲是个木匠,长期在外帮人做工,母亲体迈多病,根本管不住他,久而久之张老九就学坏了,手下集结了一帮小弟,成了县里一个混混头目。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张老九在外坑蒙拐骗,却绝不把这些坏习惯带回老家,相反不管哪家有什么麻烦事情,只要出面找他他肯定帮忙,甚至有两家人和他家关系不好,经常吵架打闹,他却从来不对对方用道上的手段。
张老九十几岁时还没学坏,他母亲去他姐家帮忙带孩子,让他自己在家生活。
他一个人在家,连饭也做不熟,三天两头挨饿,张九霄他爸看他可怜,经常让他来自己吃饭。
后来张老九混出名之后,一直不曾忘记这事,曾经多次说过,若是没有大哥(张九霄他爸),他早就饿死了。
他对张九霄家很好,也很听张学渊的话,每年过年过节时,都会带着礼物回来,后来张九霄他爸出车祸去世,他也披麻戴孝跟着跪了三天三夜,哭得稀里哗啦。
张学渊却从不让张九霄和他多接触,生怕他跟着学坏,但此时没有别的办法,迫不得已找张老九帮忙。
可惜他高看了张老九的能量,一个小小的混混头目,根本不被董银刚看在眼里。当张老九带着红包去商谈,几句话刚说完,就被董银刚赶了出来。
董银刚当场放出话来,要么他给五千块钱转让费,把后面的工程转给他来做;要么拿张家五万块钱出来赔礼道歉,否则他敢保证这事不算完。
张学渊被唬住了,惶惶不安……
却不知此时,张九霄正坐在西大街派出所所长徐龙的办公室里。
“张九霄是吧,你来找叔叔什么事?”徐龙端着茶杯疑惑的问。
“徐叔,你和刘局长是战友吧,听说你们关系非常不错,如今他担任市公安局局长,你也要飞黄腾达了哦。”张九霄笑着开口,话语却像惊雷般炸开。
“你怎么知道的……是徐涛和你说的?不对,这些东西我连徐涛也没说过。”徐龙满脸惊讶。
张九霄微笑不语,准确的说起来,的确是徐涛告诉他的,不过不是现在的徐涛,而是前世大学毕业后的徐涛。那是徐涛也成了警察,两人一起吃饭时发牢骚说出来的。
“叔叔你的能力足够,经验和资历也都有,想要更进一步,需要的只是一个引子。”张九霄不理会他的经验,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继续说道:“现在侄儿送你一个引子,一个足以让你高升的引子。”
“你送我?”
徐龙像看怪物般看着张九霄,这个一个人干掉五个混混的少年,这个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少年,这个外形稚嫩话语成熟的少年,真是一个高中生吗?
不得不说,张九霄的话击在了他的心坎上,刘局长有心提拔他,但也需要个理由。
“说来听听。”徐龙起身倒水,顺手把门关上。
“破获一个走/私毒/品,窝藏枪/支,杀人藏尸的黑势力大案,能不能让您高升一步?”
徐龙眼前一亮,刘局长上任后的第一把火就是严厉打击黑黄赌毒,若是自己真破获一起涉毒涉枪涉命的大案,这功劳是铁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