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职尽责,跑得很勤快。
小护士刚一进去,便发现躺在床上的男人连忙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吊水针管里,有一截红彤彤的血液。
小护士吓坏了,哪里管那么多,连忙迎上来:“血怎么会逆流的?这样子很危险啊!你们病人家属到底是怎么陪床的?这样会闹出人命的!”狐婉兮被吵醒了,听了这话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输液管里的血。内疚的都要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都怪我!你没事吧?我老板会不会有事啊?”狐婉兮眼泪汪
汪地看向白驹,心疼死了。
“没带的,护士小姐说的有点夸张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有一针吧?麻烦您扎这只手了。”白驹安抚着狐婉兮,对护士小姐伸出另外一只手。
“这次要好好照看!下次谁敢保证不会出事?家属不要再睡着了!”护士小姐出于家属对病患的不负责任非常气愤,将最后一瓶点滴扎上便气冲冲地出了病房。
“你真没事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狐婉兮语气更加内疚。
白驹看着某狐脸上亮晶晶的可疑液体,小恶魔的耳朵又钻了出来,对某狐勾了勾手指,“过来。”
“啊?”狐婉兮凑近,白驹卡了一把亮晶晶的口水,递给某狐看。
某狐愣住,随后某VIP病房便发出一声惨叫,“啊——好丢人!你笑什么笑!小心我打你哦——”
走廊里的小护士手一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挺好一帅哥,还住得起VIP病房,怎么有这么个缺心眼的女朋友?江一曼编剧组两个女孩子房间里,江一曼蹙着眉站在那儿,何小猫紧张地摁住徐汀兰:“曼姐!这可怎么办啊!汀兰一早就和我说她中邪了,我还不相信,可是从刚才她就
开始……呜呜,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怎么可能中邪!她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还是一个女强人,江一曼是完全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论,反正一切到最后都是有科学依据。
可现在,她看着岔开腿,以奇怪姿势坐在床上的徐汀兰,头正不受控制地左扭右扭,两条腿也奇怪地撇来撇去的徐汀兰,也不禁有点心里发毛。
徐汀兰可怜兮兮地冲她喊救命:“曼姐!快救我!快救救我啊!我一定是中邪好了。”
某寒酸简陋的出租房里,一个年约七八岁衣着简朴的小女孩将在垃圾箱旁捡来的布偶娃娃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一堆洋娃娃,只是缺胳膊少腿,没有一个完好的。
她拿着小人偶,放在另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小木偶对面,比比划划地在演故事,大意是一对男女朋友‘惊心动魄’的分手过程,摔、拉、扯、撕,那叫一个‘凶残’……
江一曼蹙眉想了片刻,忽地眼前一亮:“对了,剧组不是有个张大师么,我找他看看!”江一曼急急摸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