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的这个红花会,不同于一般的土匪,他们一般不打家劫舍,只是偶尔抢一些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和过往商贾旅客。
他们也不聚啸山林,成员多是来自周围村镇的村民,有事的时候聚集在一起,没事的时候,就各自生活,有人务农,有人打猎,也有人做买卖。
所以红花会在牧马坡这一带的势力,可以说是遍布三教九流,无处不在。
因为他们行事隐蔽,又都有正常身份掩护,所以发展稳定,得以在牧马坡这一带扎根立足下来。
赛貂蝉抬手捋了捋自己额头前散落的秀发,问店小二道:“怎么了?来找我有事?”
店小二低头道:“禀告大当家的,我们店里来了两个客人,他们出手阔绰,而且眼生的很,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最主要的是,他们喝醉后,我送他们回客房的时候,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摸到了枪!”
“枪?你确定?”赛貂蝉闻言秀眉一凝,问道。
“确定,这个属下怎么能摸错。”店小二道:“而且,这两个人,长的孔武有力,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商贾。”
“今晚去把他们两个抓过来,拷问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赛貂蝉沉吟了一会道:“要小心行事,二哥,你也去帮把手,别把事情搞砸了。”
“是!”店小二和那个中年人纷纷低头领命。
当天晚上,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的店小二和中年人,带着短刀,悄悄从酒馆后院的小门,潜入了住宿区。
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两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座山雕和赵明宇所在的房间,从半开的窗户观察了一下里面,发现座山雕和赵明宇都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店小二对中年人摆了摆手,带着他悄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店小二和中年男子掏出带有蒙汗药的毛巾,就要向床上的两人捂去。
然而,走近后,店小二才霍然发现,床上只有赵明宇一个人,座山雕是用被子摆成一个人形冒充的。
“不好,我们中计了。”店小二一声惊呼,转身就想退走。
却发现座山雕已经拿着手枪,笑吟吟的堵在了门口。
店小二和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全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座山雕拿着枪笑道:“两位,别来无恙呀。”
店小二惊讶看着座山雕:“你怎么识破我的?”
座山雕笑着道:“接钱接那么准,还偷摸老子们的枪,普通人摸到枪,会这么淡定?所以,老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
“说吧,从实招来,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否则,老子让你们吃枪子!”座山雕话音刚落,背后突然闪过一道劲风,座山雕心中一惊,连忙回头。
但为时已晚,一团香风袭来,迷住了座山雕的眼睛,紧接着座山雕腹部就挨了一脚,手上也被一股大力撞了一下,手枪脱手而出。
下一秒,座山雕感觉自己的脖子上被一个冰凉的利刃抵住了,一声娇喝传来:“别动,否则要你命!”
“他奶奶的,阴沟里翻船了,还是个娘们?”座山雕又惊又怒,然而说刚说完,他便感觉天旋地转,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