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含笑，里面尽是自信的光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忘记自己童年在凤府那些不快的记忆，只记得师傅给她的全部，从她对医术懵懵懂懂到现在的超越，里面是心酸也是快乐，就算她资质比一般人高，也不可能再短短的四年时间内学会师傅的全部。

那个在江湖人口中的神医，从前这般意味深长的对她说过一段话：“就算是资质再高的人，没有后天的努力，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月黍，你就是少了子歌的努力，才会医术不如你师姐，但是你武功方面的修为也颇让师傅满意，师傅此生有你们两个徒弟是师傅的荣耀。”

努力吗？她有些不以为然，只是在凤府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整天面对那一房间的书，一时间也难以改变这样的习惯，只是这样的事实没有必要说出来，师傅高兴就好。

凤子歌对面此时坐着太医院的首座，也和凤家有那么一些远亲关系，凤子歌从小在凤府的时候，远远是见过的，不算凤家的本家，但是和凤家走的也算近，只是对方不一定会认出她，毕竟她是凤府从来就不关注的大小姐。

收回自己落在对方手腕的双指，在对方不以为意的眼神之中，她淡漠的一笑道：“凤御医不愧是太医院的首座，身体保养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听完凤子歌的一番话，对方立即讥讽道：“娘娘太过夸奖了。”

对方言语的不谢和眼中的傲慢并未引得凤子歌生气，她嘴角的弧度依旧，落落大方的继续说道：“凤御医平时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半边会突然的麻木？”凤子歌很认真的问到。

对方眼神突然闪过一丝震惊，然而还是依然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