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活动办的很成功,参加画展的人络绎不绝,这次孙局指名让米娅去办,所以前前后后完全由米娅一人监督筹办。
台上,孙局致辞,并给福利院送上慰问金,获得了一片掌声,来参观的群众也纷纷慷慨解囊,你十块,我五十,他一百...场面十分热闹。
这次画展前后忙了一个多星期,此时米娅脑海里绷着的弦总算松了一半,忙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她一身疲倦的去茶水间倒水。
福利院的茶水间比不得局里的宽敞,走道略显狭窄,司徒政站在对面,抱臂靠在墙壁上,似乎在等她。
刚才在台下就看到他了,想不到这种书画展他也会参加,米娅面无表情,侧身避开他,朝外走去。刚要走过,他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把她摁在墙上。
米娅不快,略用嘲弄的口吻说:"司徒处长,有何贵干?"
司徒政皱眉:"娅娅,我最近没做什么吧,惹得你这么讨厌看到我,连聊两句都不肯。"
"对哦,谢谢你上次在司徒冲面前帮腔,我才能这么快摆脱司徒姓。"米娅淡淡的说道。
司徒政没在意她的冷言冷语,突然说道:"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怀孕了——"
上次他用的是疑惑句,这一次是肯定句,米娅听出来了,警觉的抿唇。
司徒政顿时展现出一丝笑意:"不肯告诉秦桑岩,怕他不肯接受?可你怎么就知道这孩子是他的,我也有可能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住口!"米娅终于被他逼到了绝境,稍没控制好,语气激动,"这孩子与你没关系,他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巡视,慢慢勾起她的下巴,她后退,不由被逼到了死角。
他欣赏够她的慌乱,手离开她的脸,撑在她颊侧的墙壁上,"迄今为止,很少有人能骗得过我的眼睛,你也不例外,娅娅..."
她受不了他呢喃着她小名时那亲密暧昧的嗓音,唇角也勾起笑,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拉低到自己面前:"凭一双眼睛就能看穿人,你也未免太武断了。好,那你知道我看出了你什么吗?"
他挑起眉峰,洗耳恭听的样子。
她冷笑着将手中的领带揪的更紧:"我看出来你接近我别有目的,别说你真心想娶我的鬼话,你司徒政不做无利可图的事。"
逐渐的,他脸上的笑痕不一样了,带了一些玩味,突然靠近她的脸,笑道:"怎么我就有目的了?你是有钱还是有势?我图你什么?长的漂亮?性-感?抱歉,恕我直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相信这世上我要找比你性-感百倍的女人不难。"
"..."她语塞。
"我以前是恨过你,设计得到过你,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不是南宫音的女儿后,我发现我恨错了,也害错了人。我发现自己每天都在想你,看不到你会想你在做什么,看到你又会想你心里是不是讨厌我..."
"够了!"米娅不想听这些花言巧语,放开他的领带,推开他,哪里料到他姿态霸道,她只挪了几公分,他又再度欺近,这一次结结实实的吻上她的唇。
这次他贴的她严丝密合,不容半点逃脱,她使出全力推拒在他胸前,却撼动不了分毫。
他的吻纠缠不容拒绝,像个沙漠中的饥渴旅人,她睁大了眼睛,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柔情,不是冰冷,是柔情。
这一次她几乎要认为他爱她...
哈哈,爱?他懂爱,会爱吗?他就是一条腹中乌黑的毒蛇,不管你愿不愿,扑上来咬一口,让你中了他的毒,任其为所欲为。
米娅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女孩,她爱记仇,谁对她不好,她记一辈子,当初他是怎么对她的,她牢牢记着,永远不会再让他咬第二口。
他的吻变的过分,将脸埋到嫩白的脖颈里,手也是钻进她上衣套装里,抚上柔美纤细的腰肢,完美的曲线和优美的触感令他百般流连,最终覆上她高耸的胸-脯,滚烫的手心肆意挤压着享受它的美好,指尖熟练的摸上那顶端的鲜嫩。
"唔!"她红唇微张,抽着气不敢喊,无能为力,压在那儿被待宰的模样,因为他的撩/拨和挑/逗,双目湿润起来,水色滢滢,妩媚的眼神中透着十足的迷离,性-感之极。
米娅一直在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外面的操场上还飘扬着主持人的讲话,喻示着书画展的即将开始,一会所有人会四散开去欣赏名家名作,窗外似乎有小孩子的笑声,她吓的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对着他耳朵一咬。
他终于放开,她当即一巴掌甩过去,恼火道:"司徒政,你欺人太甚。就你这种强取豪夺也配提爱,我呸!别侮辱了爱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