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一阵乱,这人真是日本人吗?什么目的呢?如果是日本人为什么不干掉我们而是把我们锁住?他不知道我们身上有枪吗?不可能啊,难道只是单纯的想困住我们?难道前面有什么不能被我们发现的东西?还是想拖延时间?
曾卫国这时走了过来看了看我问:“怎么样?能试着起来吗?”,我抬了抬头,感觉脑袋已经没有那么沉了,在二爷和曾卫国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的我胃里一阵翻腾,在二爷的帮助下吐了半天,吐完之后感觉好多了。
李潇说:“看情况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碍,慢慢会好的”。
我摆摆手,示意我还能走。
曾卫国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直奔大道尽头,大离,你负责照顾小枫,李潇照明,我来警戒,马上出发”。
说完,二爷把花机关和两个弹夹递给曾卫国,自己拔出匣子炮,李潇左手手电,右手持枪走在最前面,我和二爷居中,曾卫国垫后急行军速度前进。
走了大约四五百米,就听曾卫国在后面低声的说:“小心,有尾巴”。
二爷轻轻的碰了碰我,我点点头,然后他又回头和正用眼角余光看他的曾卫国点了下头,伸手拍了李潇肩旁一下,四人同时站定的同时,李潇转身用手电向后照。
就在手电光转向的瞬间,二爷的匣子炮已经开了火,而且还是连发,同时曾卫国的花机关也响了起来,我被二爷开枪的动作惊呆了,要知道这匣子炮后坐力极大,开连发时即使是套上枪套抵肩,也很难控制因枪口上跳导致的失准,而二爷用的是9毫米的大匣子,后坐力更大,可他手心向下,把枪横过来,利用后坐力从右向左的扫射,我完全不知道还能这么用枪。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手电前人影先是一闪,然后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曾卫国示意停止射击,大家迅速更换弹夹,一来是怕有诈,二来怕有同伙埋伏在附近。
慢慢的向着那个人靠近,地上那人一动不动,但是由于距离较远,手电电池也已是强弩之末,只能模糊的看清他穿了一身黑衣服,好像还蒙着脸,我猜这应该就是说书人常讲的夜行衣。
走到距离他有四五米左右的距离时,我们站定,二爷独自端着枪,小心的向他走去,李潇把手电交给我来照明,他负责瞄准地上这人,曾卫国负责警戒周边,二爷走到这人身边后,先把他手中攥着的棍子踢开,然后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头,看他没什么反应,又用脚尖轻轻的顺着鼻翼将面罩踢落,我刚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二爷突然:“嗯?”了一声,蹲了下去,宽大的后背挡的严严实实,然后只听二爷喊:“怎么是个女的?”。
听到这句话,我们三个都围了过去,果然,地上躺着的正是个姑娘,长的很漂亮,透着一股英气。
李潇首先摸了摸姑娘的脖子,又摸了摸她的头,抬起手的时候,我发现李潇的手上有血,他端起姑娘的胳膊,拉开袖子,郎中一样的号着脉,又好像在计算什么,我恍惚看见这姑娘的腕子往上靠近手肘的位置有一片黑,可没等我细看李潇就数完了,放下胳膊抬起头说:“子弹擦着头皮过去的,只是点外伤,应该一会就会醒”,说完盯着曾卫国看。
而曾卫国却盯着姑娘的胳膊出神,李潇轻咳了一声,曾卫国才看着他点了点头,李潇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个小包,打开其中一个,全是刀子,针头,针管之类的。
他把姑娘的头巾拆下铺在地上,找到头上的伤口后,拿出一把细长的刀子,将伤口附近的头发剃掉,从另一个包里拿出创伤药敷上,用纱布敷住,最终用绷带绑好。
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曾卫国朝二爷点了点头,二爷迅速的从包上拆下一根绳子,将姑娘的手结结实实的捆在了身后,然后我们等着她醒来告诉我们她是谁,以及解释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