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阿姨。
是我的错,我的错,不怪叔叔生气。
是我考虑不周叫叔叔受了那么大的折辱。
别说是被骂,就是狠狠揍我几顿也是应该的,只求您们别因此否定了我。”
“今天的事情是我疏忽,但我可以补救的。
原本我就想着过两天给我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准备上门来提亲。
现在我就打,就打电话回去,让他们不论想什么办法三天之内必须过来好不?”
“就是碍于那贱人的贱嘴,不好马上结婚让他有了新的吠点,也可以敞敞亮亮的订婚啊!
叔叔阿姨,以我军人的名誉、操守发誓,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彤彤,以结婚为目的的前提跟她交往的……”
小伙子认真郑重脸,滔滔不绝的好顿说,硬是叫姜国安和李婉连点插嘴的空间都没有。
就这么听他从补救说到心情,再到对未来的规划。
什么一起孝敬双方父母,打算在合乎计划生育政策前提下要两个宝宝,一个姓佟,一个姓穆啊!
说得李婉直接倒戈:“俩孩子自己投情对意的,小穆这孩子也浑身上下挑不出个缺彩儿的地方来。
咱啊,也别梗在中间,当那个讨嫌的了哈!
等着佟哥穆姐过来的,咱们两家坐在一起,和和气气的就把俩孩子的婚事给定下来。
你呀,也机灵点儿。
别因小失大,因为贱人的贱嘴叫咱们彤彤错失了自己的美好姻缘。”
话说到这儿,李婉甚至都没忍住火儿,直接在丈夫肩膀上直接锤了一拳。
人前威风赫赫大军长,人后资深气管炎的姜国安忙举手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这事儿我不管了,不管了还不成么?
一个我闺女满意,谁都可以是我女婿的事儿。
实在觉得委屈到处不下去,再分手、甚至离婚呗!左右咱们两把老骨头但凡还健在,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咱宝贝闺女的。
不过这家伙在咱们家也是赖的够久,弄得苍蝇都有地儿下蛆了,那得让他赶紧搬走了吧?”
听着老爸那疑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看着老妈也隐隐有赞同意思。
一直背景板,极力缩小存在感的牧彤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可是爸妈,咱们越是这样不就越显得欲盖弥彰么?
本来把小穆哥接来,就是看着他离家远、有伤在身。
咱们要是顾忌些个小人的恶意抹黑,硬是把他这个病号给撵出去……
那些贱人还不得造谣您是做贼心虚?”
这……
姜国安和李婉双双拧眉:“那依你看呢,这个事儿咱们要怎么处理?”
“处理?
我的意思就不处理!
听着几个蝲蝲蛄叫,还能把好好的地给扔了?
横竖我和小穆哥男未婚,女未嫁的,道德、法律和生养我和他的您们和伯父、伯母都不约束我们,又何必顾忌几句闲言碎语呢!
嘿嘿,横竖您这大军长威风赫赫的,敢嘴贱到您跟前的人也屈指可数不是!
再有?
您就冲冠一怒为闺女,冷茶泼泼给醒醒脑子,然后声色俱厉的好好骂他一顿呗!
扯老婆舌头的名头给他砸瓦实了,还怕那位以后见您不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