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或者明天一早过来,我就是问问你,好嘛?”林炫蓝温文的笑声,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我一切都好,你呢?”西‘门’金莲笑道。
“我……”林炫蓝见问,低低的叹了口气,但还是答道,“我也很好,如果赶得及,我傍晚就过来了。”
“嗯,好,见面聊!”西‘门’金莲轻笑。
“好的,拜拜!”林炫蓝道。
挂了电话,西‘门’金莲对着手机发了一阵子的呆,看看时间,八点五十了,也不好意思在窝在‘床’不起来,当即打着哈欠,走到洗手间梳洗了。约了展白去酒店楼下餐厅用了早饭,雇了出租车直奔胡老头家。
手续办理得很顺利,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胡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一些,但办事却是一丝不苟,收钱之后爽快‘交’货,西‘门’金莲又验证了‘毛’料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展白雇佣了几个搬用工,把那五块‘毛’料一起搬雇来的卡车,回酒店连着那一块‘毛’料也一并取了,然后直奔空运公司。
直到办理好一切手续,天又正午了,火辣辣的太阳明晃晃的耀得人眼‘花’,八月底的天气,热得人要冒油。
西‘门’金莲和展白忙忙的回到酒店,她可不想来一趟揭阳,把自己晒成黑炭。午饭过后,她躺在‘床’,闭着眼睛开始考虑,自己还有多少家当?这才来揭阳两天不到,就已经‘花’了一亿多,天知道在翡翠公盘,会不会出现一些让自己心动的‘毛’料?
另外,还要收购林氏珠宝的股份,这也需要钱。
想到这里,西‘门’金莲叹气,她还是一个穷人啊!和那些有着百年传承的大珠宝公司一笔,或者和一些赌石王相比,她那些资金,实在是不足一提。
“下午再去‘玉’器街看看,有着什么冰种,豆种、芙蓉种、蛋清种什么的好货‘色’,切开换点现钱,这么着总不是事情。”西‘门’金莲叹气,心中沉‘吟’不决,回去之后,要不要把那块‘艳’绿‘色’的玻璃种‘毛’料切开卖掉一些?
下午四点,看着太阳已经西斜,西‘门’金莲约了展白,去逛‘玉’器一条街。
展白笑道:“你可还真是‘精’力充沛,这来揭阳才两天不到,已经收了六块‘毛’料了,就不能歇息一个下午?”
“闲着也是闲着,虽然这个天气不会长霉,但会发臭的。”西‘门’金莲笑着打趣道。
展白也是莞尔,既然她要逛,他自然不会说什么,一起出‘门’去‘玉’器一条街,次有着陈辰陪着走过,西‘门’金莲自然是知道一些的,那些出手翡翠成品的,也就不看了,直接找一些专‘门’出售翡翠‘毛’料的。
虽然有着昨天任家两兄弟赌垮自杀的那档子时间,但是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玉’器街的生意,下午四点左右,依然是热闹非凡,赌石界从来都是传涨不传垮,而一些来揭阳观光旅行的旅客,来到宝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买一些翡翠饰品还是很有必要的,揭阳的翡翠饰品,相比较别的地方,自然要便宜得多。
路过老姚那家店铺的时候,眼见老姚无‘精’打采的招揽着客人,想来他也耳闻了任家两兄弟的事情。
只是,这个也怨不得谁,赌石的风险,伴随着巨额的利润,自然在‘诱’‘惑’人的同时,也危险得紧。
“先生,看货吗?”老姚和所有人一样,本能的招揽着展白。
西‘门’金莲站住脚步,考虑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沉‘吟’了片刻,她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反正看了买不买,那是另外一回事。
老姚见着有客人‘门’,顿时‘精’神一振,由于昨天的缘故,导致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开张,瞧着隔壁小温家生意火爆,他心中就憋着一股子郁闷,赌垮了,只能怨自己没眼光,能够怨谁啊?
“先生,我们家的‘毛’料,可都是老坑种的,货‘色’好,价钱便宜!”老姚满脸堆笑道。
“她才是看货的人!”展白指着西‘门’金莲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