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淳的面色立刻冷了下来,他语带杀意道:“既然你是方逸,那就等着死吧!”
方逸眉头一挑,轻松淡然道:“曹会长,我觉得你太过自信了,你说让我死我就死,搞得我好像就是个小虾米一样,看低敌人,你可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曹淳自信道:“在香港这个地方,在我曹淳的眼里,你……就是个小虾米。”
方逸笑了:“哈哈,哈哈哈……”
曹淳面色沉着,不理会大笑的方逸,对手下喝道:“动手!”
也就在这片刻,方逸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亦是轻声道:“动手。”
曹淳面色微微一变,有淡淡的不祥之感浮上心头。
天合会的那些人开始动手了,纷纷开始在厂房的周围泼汽油,很快,在厂房的四周,汽油味开始弥漫起来,只要一把火,这里就能彻底的被点燃。
然而再看方逸的样子,他的神色平静,分明没有半点的担心之意。
曹淳盯着方逸,冷冷道:“我听说你很能打,可现在来看,就算你再能打也没用。”
方逸呵呵一笑道:“你说得对,现在这情况,我再能打也没用,所以……我叫来了帮手。”
曹淳一愣,他听自己的儿子说过,这个方逸是从蓉城来的,在香港能有什么帮手?
黑夜之中,许多人影如是鬼魅般的冲出,扑向天合会的帮众。
顷刻间,这些人混打在了一起。
冲出来的这些人,都是身着黑衣,他们是统一制服,便于确认。
一个中年男子喝道:“所有弟子打倒敌人为准,不能把人致残!”
“是,馆主!”
诸位咏春拳馆的弟子应道。
厂房四周,咏春拳馆的弟子如是割韭菜一样,将天合会的帮众一一放倒。
这次曹淳带来的人手足有上百,他认为要把一个厂房给销毁,用上百人几乎可以说是杀鸡焉用牛刀了,但偏偏,曹淳不可能想到的是,方逸会把咏春拳馆的弟子唆使怂恿过来帮忙,咏春拳馆的弟子就是方逸的帮手。
此时,曹淳也听到了那边的吵闹的声音,有打斗声和惨叫声混杂,曹淳的心顿时一沉。
“你叫来的帮手不止一个?”曹淳终于忍不住问。
“当然。”方逸微笑道:“曹会长,我觉得你带来这么多的人,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忽然间,曹淳如是想到了什么,冷冷道:“这些人是拳馆弟子,你怎么可能指使得动这些人!”
曹淳知道,以他天合会在香港的影响力来说,没有什么拳馆敢跟他作对,除非是铁拳馆和咏春拳馆,铁拳馆是不可能的,那么只剩下咏春拳馆了。
眼前的方逸,难不成与咏春拳馆有关系?
“曹会长,其实我只是想和气生财而已,无意和您作对。”方逸心平气和的说道:“但可惜的是,您儿子却偏偏要与我作对,胃口太大,我真的承受不起呀。”
“嗯?我并不知道这个……”这倒不是曹淳服软,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中原因,因为曹永俊根本就没告诉他。
儿子坑老子,就是这么来的。
“曹会长,不瞒你说,我在内地蓉城怎么说也是一帮之主,我也是要面子的,我真的不想与你天合会作对,有钱大家一起赚,这不是很好么,可你儿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