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凛离去的背影,郁梓虚脱般松了一口气,跟这种魔鬼似的男人周旋最耗费精力,时隔七年他又回到了这座一直出现在梦境中的宫殿,终是无法逃掉吧……
郁梓深深地闭上双眼,在四肢被牢牢束在床上的姿势下堕入了睡眠,即使周围的环境令他恐惧甚至厌恶,但不知道为何,回到了这里后,那折磨了郁梓整整七年、两千多个夜晚的梦魇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连续几个晚上,郁梓都睡得很好,到饭点战凛会亲自给他喂饭,困了就继续睡,伤口似乎恢复得很快,只是这一点也不值得郁梓开心,反而更加恐惧。
伤口复原的那一刻要面临的是什么,郁梓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战凛数日来给他喂饭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像戴着假面具般令人惶惶不安,单从战凛以前对待那些叛徒心狠手辣的手段来看,郁梓就能肯定接下来的时间不会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饭碗被放回到托盘上,战凛用纸巾将郁梓嘴边的食物擦干净,深邃的瞳仁下隐藏着多大的风暴无人能知,郁梓有些心悸地看着战凛,随着伤口慢慢地好转,他的警戒心也越来越强。
仿佛战凛就是一只充满耐心一直蛰伏着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他撕咬吞没。
看着郁梓因为恐惧与不安而流露出的脆弱表情,战凛挥了挥手,林叔将托盘收拾了下去,战凛盯着郁梓的伤口,极富意味地暗示道:“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郁梓后背一凉,要不是双手被束缚着,这一刻真想用手狠狠将愈合好的伤口撕开!
战凛摸索到床边一个凸.起的按钮上,束缚在四肢上的锁链突然收缩了回去,失去禁锢的郁梓猛地一跃而起,却因为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过久而手脚僵硬,立马摔倒在了床上。
战凛并没有去碰郁梓,只是冷冷地看着摔回床上的郁梓,又按下了另一个隐秘的按钮,从天花板上降下一条锁链锁住了郁梓的脖子!
下一刻,就着跪着的姿势,郁梓的大腿与小腿折叠起来被固定住,整个人大腿分开跪在黑色的大床上,姿势无比邪恶。
郁梓挣脱了半天没有一点效果,气红的双眼瞪着战凛,“放开我!战凛,你到底要干什么?!”
又一根铁链直直垂下来扣住了郁梓的腰,几乎被悬挂着的感觉令人感觉有些恶心,郁梓唯一自由的只有双臂,在无助地挥舞着。
战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郁梓,由于一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郁梓整个人一丝不着,白皙的身体衬着黑色的锁链,形成一种特别的美感。
“该还债了,你欠下的,都得还!”战凛的语气十分平静,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强壮的身体从郁梓的身后覆盖上来……
郁梓像被固定着的牵线傀儡,只能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摇摆,粗暴凶狠的力度仿佛要把五脏六腑也全部翻搅出来,已经长达七年多没有再接受过男人的身体,在今天再次被狠狠撕裂开来!
战凛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可言,带给郁梓的就只有强烈的痛苦,更别说战凛从头到尾都没有抚摸过郁梓,也没有亲吻他,更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只纯粹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种被冷漠忽视的感觉令郁梓心痛如绞,明明从前对于战凛的拥抱郁梓是极度厌恶的,不管多么温柔的触碰,郁梓依旧由心而发地抗拒,只是因为无法跟战凛对抗,才被迫承受,可是为什么今天,在战凛如此冷漠地进入他后,心脏会这么疼?
一整夜,郁梓感觉自己就像海绵般被人任意折叠来折叠去,如此热烈的运动却没有让郁梓的身体暖和起来,四肢更是因为这种恒久不变的姿势而酸痛麻木。
战凛攀上了好几次高峰,却心狠地不让郁梓发泄,这一晚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郁梓来说都是无比的痛苦及折磨!
经历过今晚,郁梓才真正感觉到,战凛疯狂起来的时候即使只用身体也能令人痛不欲生!比起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刑具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起之前有理智的占有,现在的更痛更为深刻。
战凛恨他,真的恨!郁梓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有一天死在这张床上……也许有可能吧。
接下来的每一天战凛都会变换着不同姿势将郁梓压制着凶猛进入,甚至有时候还会使用给郁梓注.射一些加深身体敏感度的药物,折磨得他求死不能。
“郁梓,我的小烈马,或许,我该叫你赫郁梓,那才是你的真实姓名,不是吗?”战凛冰冷如霜的声音在郁梓的耳旁响起,带着凛冽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