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狱头。
喻驰想了一会儿,“那你要先告诉我,你以前吃过什么?”
“走,我们先去厨房,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馄饨,还有……”战狱的声音一直在喻驰的耳边回荡。
很快,从厨房里飘出了阵阵香味,战狱看着喻驰站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怎么只做了我自己的份量?”战狱看着盛出来只有一大碗的馄饨奇怪地问道。
喻驰低下头,在桌子上写道:“我暂时还不饿,但是想吃你做的面,等你吃饱给我做面好吗?”
重新相处这么久,这还是喻驰第一次向战狱提出要求,别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做到的要求,就是再复杂再不可能,只要喻驰得出来,战狱一定想办法达成喻驰的心愿。
“好。”战狱头,对喻驰笑了笑,而后快速地开始吃喻驰做的爱心馄饨,吃完后,嘚瑟地给喻驰做自己最拿手的面去了,至于那碗原本属于喻驰的面究竟吃了多长时间,和到底有多少根面最后是真的入了喻驰肚子的就有待考究了。
两人吃饱休息了一会儿后并排躺在了战狱的大床上,战狱的手臂习惯性地扣着喻驰的腰,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紧紧地搂着,用鼻子磨蹭着喻驰的鼻尖,“喻驰,曾经最绝望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一定还会有那么一天,你回到我的身边,像以前一样,不管我怎么让你走,你都不会走。”
“现在你还会让我走吗?”喻驰在战狱的肩膀上写道。
战狱脸色一变,抓过他的手凑到自己的嘴边吻了吻,“当初是我太蠢,不懂珍惜,现在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你走!”
喻驰垂眸轻笑,却被战狱抬起下巴,缠上了他的双唇……
两三天后,喻驰的检查报告陆续都出来了,甘泽研究了很久,在战狱最紧张的时候道:“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很健康,至于双腿留下的后遗症,只要按照我的方法每天坚持药浴,不用两个月就能痊愈。”
“真的?”战狱与喻驰相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是惊喜。
甘泽挑眉,“不愿意信?”
“信,当然信!”战狱赶紧道。
甘泽又皱起了眉,“至于失忆,不能治疗,只能靠自己,能不能想起来都很难,你之前他已经渐渐想起了一部分的事情了,所以他的记忆应该在恢复中,完全恢复的机率还是比较高的。”
战狱又问道:“那么他还能不能话?”
“他的语言中枢神经受到了比较严重的损伤,没有办法恢复,除非受到严重的刺激又或者自己的心里极度渴望用语言表达,才有可能发声,否则...从医学的角度上来看,机率很低。”甘泽微微摇了摇头,但又不忍心破灭喻驰所有的希望,所以最后道:“但是在医学上的奇迹真的不少。”
喻驰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甘泽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难过,你不会是任何人的负担,我想战狱早就习惯你不能话了。”
战狱头,“我们慢慢来,先治好腿上留下的后遗症,好吗?”
在喻驰的同意下,甘泽将药浴需要准备的药物和每样药物的份量详细地写在了纸上,递给了战狱,战狱朝甘泽头,“谢谢。”
在战狱和喻驰准备离开军火基地的时候,甘泽突然朝战狱眨了眨眼睛,“药浴的作用主要针对喻驰的双腿,刚开始不习惯可能会有刺痛感,这时候你就要帮他按摩缓解,最适合药浴的就是温泉或者木桶,懂了吗?”
看着甘泽有些邪恶的眼睛,战狱顿时抑郁了,“你是学坏了还是被你父亲教坏了?”
甘泽脸一红,虎着脸道:“别告诉我你没往那边想,滚!”
战狱当然...也想,尤其是看着喻驰一脸纯洁无辜地站在不远的地方,他就已经欲.火焚身了!
甘泽提出来的真不愧是好提议,战狱想了想,家里的别墅正好能够空出一块地方让人装一个温泉池。
战狱打着如意算盘,等温泉池建好后,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喻驰进池里进行药浴治疗,只不过每次喻驰从温泉池里被战狱抱起来的时候都会无力地想着:究竟这种药浴有没有用?为什么天天药浴他感觉腿更酸软了?
不得不,战狱倒是趁着这个药浴,把喻驰两年多欠下的身债慢慢地讨回了一些利息……
至于给战狱支了损招儿的甘泽也没有得瑟几天,就被甘奥飛亲自出马逮回家了,原因当然是因为甘泽又因为工作没有按时回家吃饭,所以甘奥飛只得亲自出门逮人了,因为自从两人结婚后,甘泽因为工作而不准时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