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哽了哽,说:“好。”
骆茜笑了,打赏一大笔小费给服务生,说:“孺子可教。”
有钱比什么都好,服务生笑容满面,“谢谢姐姐。”见骆茜出手大方,他干脆就守在骆茜这里一个迳的帮骆茜、宁可倒酒。
再度饮尽一杯酒后,骆茜低声说:“COCO,我看到他了。”
“啊?”
“我看到他了。”
他?她?谁?宁可有点懵。
“刚才,我们进迪吧的时候我看到他了。”
看骆茜神情低落,宁可心中一动,“你说的是那个渣男?”
宁可一素用渣男称呼骆茜的心头肉,骆茜习惯了,微点头,再度把酒饮尽。
“在哪?”说话间宁可捋起袖子。
骆茜笑着摇头,轻声说:“但是,这一次,我也保不准到底是不是他?”
“啊?”
“我跟你说过,他出生名门,当过总裁,当过演员,做过模特,他所有的工种热乎劲不会超过三个月,一如他对女人的热乎劲……”
“SISI。”
“COCO,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但现在我突然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他。”微微抬眼,骆茜笑得颇是凄美,又道:“我以为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他,但刚才我感觉那个人是他,可为什么又觉得那个人不是他。”
SISI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有是他又不是他的道理?
难不成那个渣男是条变色龙?
三年,整整三年,SISI为那渣男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SISI更曾说出‘我就是条狗,但他就是我喜欢的那块骨头,我好贱,怎么办’的话。
每次看着SISI这种痛不欲生却还笑着说话的神情,宁可脑中只有四个字:泥潭深陷。
她宁可一定要做那个把SISI拉出泥潭的人。
“走。”一把拉了骆茜起身,宁可说:“带我去见他。”
“他不在这里。”
“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他了?”
“是啊,看到他了,但他不在迪吧。他在对面的酒店。”
那也不远。
宁可拉着骆茜出迪吧,途中正好又碰到先前想占她们便宜的那几个黄毛。那几个黄毛应该是晓得了宁可的厉害,更晓得这个女子不好惹,所以急忙撇过眼睛不和宁可的眼光对视。
算你们识相。
腹诽着,宁可一路拉着骆茜走出迪吧。
看着对面鳞次栉比的酒店,宁可问:“哪一个?”
一直迷茫的看着对面酒店的人突然扭头冲着宁可咧嘴而笑,这笑看在宁可眼中有着太多无奈和心酸,只听骆茜说:“COCO,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SISI,你……”
“其实这么些年,他的所有所有我都见识过,他身边所有的女人我也见识过,甚至于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表演活蠢宫我也见识过。有时我就在想,算了,别坚持了,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算不上负我。是我,是我总是恬不知耻的追着他罢了。”
“SISI。”
“有一次他问我,到底要他怎么做我才会放过他。我对他说……”眯眼看着街道对面的酒店,骆茜又道:“我对他说:除非你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