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那也是李木的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不做得太过,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可她开口就说我不要脸,还拿我的出身说事,这我就容不得她了。
这么多师生在围观,我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任由她给我泼脏水,以后无法在京大立足。被人当成过街老鼠一样,谁看见谁唾骂,凭什么呀!
青青说的对,我得改改温婉的性格。不然,谁看了都会觉得我软弱可欺了。
李夫人像看见仇人似的往我身边冲,涂着紫黑色丹蔻的五指兜头就朝着我的脸上招呼。
我把手里的书本交给身边的一个同学,上前一把握住那只施虐的手,用力甩了回去。
要不家家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个儿呢,个子高就是有优势,光气势就比矮的高上一大截。
李木的妈妈想是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干,发福的身体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稳住,气得花容失色,不断的骂我出身小门小户,没教养。
这把我气的。
真当我是软杮子呢,想捏就捏。既我给你面子你不要,那就撕破脸好了。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担!
“这位夫人,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无凭无据,是要构成毁坏他人名誉罪的。”
“对付你这么个小贱人,还要凭据?呸,你也配!敢勾引我儿子你就不能怕我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京都,想要你怎么样,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跟班的两个女人和她沆瀣一气,不住的给她撮火儿。这李夫人也不知道什么脑子,还是真以为自已就是京都的主宰,无所畏惧,人家给她装枪她就放。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围观的人越多,她越放肆。
她这种行为在北方叫做晒脸,是个贬义词。
我心里暗笑,对,就这样,不然别人还不定相信我说的话。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会听的不如会分析的。
尽情骂吧,最后也不过是自食其果。
“是吗?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害了你儿子的,贱人这两个字是怎么来的,我出身平民碍着谁什么了。你要是解释不清楚,我不介意找法学院的同学和老师来一起听听。”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木木怎么可能挨打,又怎么会住院?你把我儿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已倒在这耀武扬威,你还有良心吗?”
我真要被气笑了,见过颠倒黑白的,但没见过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李木为什么挨打,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还有,究竟是谁在这耀武扬威啊,你那尖叫声都快把公寓楼顶的天捅破了。
“李夫人,那天发生的事,我本想看在李木的面子上当作没发生的掠过,你李家做得太不光彩。但既你都找到学校里来了还在这大放厥词的误导人心,我要是不把事情当面和你说清楚,恐怕以后我在京大就没法做人了。你敢来,想必也不怕我把事情都说出来,那我们就一件一件的说好了。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你的儿子李木是我高中同学,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到我来京大读研那天止,我和他之间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而且大学四我和他根本没有单独联系过。关于这一点,你可以和你儿子亲自求证,手机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聊天记录都能提供最有力的证明。所以,你说的勾引二字,实在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在京大和李木重逢,那是偶遇。他追求我,我珍惜他的一片真心,答应他考虑,但没有缠着他。这一点,你可以和我室友周敏慧求证。我每天除了上课之外的行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先生生日那天,我根本就不想去你家,可李木说他只是想要我做个女伴,没有别的意思,他百般恳求,我无奈之下答应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