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吹牛的吗？！

“和去医院路上发生的事有关？”这一天静玄也不是干待着什么都没想，“有个厉害的人要杀我们？”

“不是我们，是你。”静玄能猜到这些，卜一一并没有惊讶，依旧淡漠道。

“……谁要杀我？”对于这个答案，静玄非常平静的接受了。

“天道。”

可这个答案，静玄就有些不淡定了。

“天道？”那种小说中会出现的设定？还是天道只是个人或鬼的名字？“哪个天道？”

“唔，换个说法，就是这个位面的规则。”

“……”忽然走起玄幻路线他有些适应不来，若换个人跟他说这些，他怕会直接打个精神病院的电话，让精神病院的人把逃院的人带回去。

过了一会儿，静玄才稍微稳定了下心神道：“为什么天道要杀我？”

“你不该还阳。”

“所以就要杀我？！”静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可笑的理由。

卜一一点头。

“可为何还阳就要被杀？我或我祖辈个和天道有仇？”静玄感觉通过这个问题都可以脑补出一本一百万字的小说了。

“没仇。”

“那为何……”静玄越发不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而你偏离了这个轨迹，就像蝴蝶效应一般，你的偏离很可能带来未知的结果，好坏不定，最坏有可能直接导致位面毁灭，所以天道要杀了你，为了回归正规，消除一切不可控的变化。”

感觉比它还懂。

卜一一淡淡道。

222号它说过的话能分析出这些东西吗？感觉智商受到了歧视是怎么回事？

卜一一静静的看着静玄，她知道这些内容需要时间来消化，所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过了半天，静玄才道：“我还阳是因为你，也可以说是你让我偏离了我应有的人生轨迹，那么，你又是谁？能使别人偏离应有的人生轨迹，这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吧？”

卜一一忽然勾唇一笑，刹那的芳华耀眼夺目，迷人心智。

这是静玄第一次见到卜一一的笑容，一时间心脏距离跳动，似乎有什么在大脑中炸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眼里心里只剩下那已消失的笑容。

“还挺聪明。”卜一一难得夸奖一句。

然而静玄却依然沉浸在刚刚的美好中，没能完全回过神来。

“你可以理解我为秦一一的替身。”卜一一道。

“……替身？”静玄不解，“你不是秦一一？”

上次他问的时候明明说是，她竟然骗了他！

这个发现比知道有人要杀他还让静玄难受。

“是也不是。”

“是什么意思？双重人格？”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现在……”

“可这对我很重要！”静玄激动的打断道。

屋外的阳光静好，窗外杏树的倒影折射到屋内，给屋内带来了一丝清凉。

可明明屋外风儿吹的树枝左右摇摆，树叶沙沙作响，可屋内却完全听不到声音。

在这别样寂静的屋内，静玄此刻的心跳声就变得格外明显。

怦怦，怦怦，怦怦……

它因激动而跳的格外剧烈……

可只有它在忐忑，在不安，在害怕，在慌乱，而另一个心则一直稳健的，平缓的，没有任何起伏的跳动着，就如同它主人永远不变的淡漠样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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