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所用。
单凭这点,他也没胆子再往下探看。
挥手使唤丫鬟将手上东西搁偏厅里去,大总管抬头瞅瞅日头。还有半个时辰便是午时,这时候歇下,午饭用是不用了?田福山为难琢磨再三,还是决定往小厨房走上一遭,叫人做些经得住火候的饭菜,就这么小火煨着,总能留住些鲜味儿。
书房里间,慕夕瑶眼眸虚开条逢,睫毛扑闪,迷糊着睁了眼。映入眼帘是藏青色帷帐,侧脸压着的,并非她填了松软棉花的软枕。身后……
身后?!瞳眸骤然缩紧,最后清醒那一刻……宗政霖出手如电,在她颈后极快怎么着一下,之后情形,再无所觉。
美眸半合,慕夕瑶咬牙切齿。居然又对她用强……
正欲偷摸着逃开了去,寝榻上,从来不是于她有利的战场。才一动作,背后那人火热身躯也跟着有了动静。
先是长腿搭在她身上,就这么简单一个抬腿,已是将她死死锁住。之后那不要脸的,挺着根又硬又烫的棒子,在她股间不断磨蹭,行径已是下流,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几日不见,念得紧了,梦里也是娇娇这两瓣白生生臀肉。”
宗政霖百无禁忌,于她之欲望,竟至他接连数日春梦不绝。这般强烈念想,便是病中,也未能消去。男女交合,阴阳调和之道。习武之人,自有另一番见解。此时说出口,也不过为了逗她一逗,真叫他真刀真枪动起来,于养生不利之事,自制如他,绝不会肆意妄为。
驯服这女人,他今日摸到些门路,好似非常有趣。
“殿下!”慕夕瑶空着的小手摸到身后,嫌弃拨开他坏东西,屁股往前躲了躲。“您快放了妾起身,妾还有许多要紧之事儿没做。”
衣冠禽兽,清醒时没人性,睡着了更没节操。
“何事如此急切。”声音有些黯哑,宗政霖抚着她小腹,软软肉肉,十分舒服。一半是因着病里嗓音沙哑,另一半,得归功于她红酥手调情拨弄。
挠挠他不规矩的手背,慕夕瑶音调拔高,说得在情在理。
“用饭,刮面,收拾书房。样样都耽误不得。”最紧要,得离着您远些,至少得给自个儿讨身衣裳穿上。
本以为会被他继续为难,哪知这男人竟然听进耳中,爽快放了手。
再不放,难受也得他担着。六殿下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这头勉为其难,另一头,必得讨些好处。
“晚上留下伺候。”
哎哟喂,您倒是心宽体胖,什么话都舍得说。兴师动众闹腾一场,这会儿没事儿人似的,光惦记着捞好处?没门儿!
慕夕瑶见他双手交叠脑后,仰躺着大爷似的,忽的就嗤笑出声。“殿下,您莫不是忘了您那两儿子。大的哄哄便罢了。小的,要哭起来,那就是往死里奔的劲儿。您能不心疼?”
当真心疼!宗政霖蹙眉。上一回小儿子哭闹,第二日晚间去探看,那小子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看得宗政霖当场就发了脾气。若不是慕夕瑶拦着,这不讲理的便要迁怒到诚佑身边伺候的人身上。
这会儿被小女人借了儿子拿捏住软肋,六殿下心里立刻换了盘算。
“叫叶开备马,用过饭,随你回府里去。”
慕夕瑶眸子一瞪,怎么也没想到,这死要面皮的,居然主动提出要跟着她回城东宅子去。
所有计划都是为着强压了这山头。如今山头吭声儿了,要主动就了她。惊大于喜,慕夕瑶措手不及。
看她一副傻样,泼辣性子憋着发泄不出,六殿下再次确定,跟慕夕瑶,得绕着来!
至于男人颜面,他是记挂儿子,与她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