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南宫霁
聪明,已经猜到幕后的人是谁了,可她现在没有办法冷静:“南宫先生,你帮我一下,让我为九千岁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可好?”
“夫人想要清明做什么?”
“睡一觉。”言毕,她朝南宫霁撒了一些药粉。
这些药粉,可是她在出门之前,就跟余知拿的,为了以防万一,可她没有想到,居然是用在了南宫霁身上。
余知赶过来的时候,见南宫霁晕倒在云翩跹怀里,震惊得不行:“不是说九千岁出事了么?南宫先生这是怎么了?”
“我给他用了你的药,你扶着他进帐子,我还有事情要做。”
“夫人,九千岁昏迷了,奴婢觉得,九千岁需要您!”
“本夫人的话都不听了?”云翩跹加大了音量。
看到云翩跹动怒了,余知也不敢不从,也就扶着南宫霁回帐子去了。从南宫霁帐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云翩跹的影子了。
这下可是急坏了余知了,云翩跹不见了,要是有个好歹,九千岁醒来,断不会放过他们的!立马进了帐子,将扈奎找了出来:“夫人不见了!”
“什么?”扈奎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
现在说什么,都是风凉话,扈奎立马就让人去找了云翩跹。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是云翩跹去找病秧子皇帝去了。
李长安一行人在林子里被埋伏,射出来的剑,是李长生的,想必云翩跹是去找李长生算账去了。
扈奎和余知顿时觉得天塌了,云翩跹这么冲动,想必会捅大篓子。可是又不能带着人去病秧子的帐子里要人,想来想去,还是让余知拿着云翩跹的一件披风过去。
余知拿了云翩跹的披风,火急火燎的赶到病秧子的帐子前,连就被人拦住了。余知是个聪明人,连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两位大哥,我们家夫人,也就是来得匆忙了一些,连衣裳都没穿好,就行个方便,可好?”
刚才,云翩跹过来的时候,腰上挂着李长安的令牌,那个表情,就跟要吃人的老虎一般,这两个侍卫自然是记得的。可是李长生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他们自然是不会放余知进去的。
看到这一招行不通,余知也就朝帐子里大喊:“夫人,您的披风还没有穿上,您要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云翩跹在帐子里,也是听到余知声音的,还没等自己开口,李长生可就让人去将披风取了回来。
看着云翩跹一身血渍,还一脸血,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李长生莫名有些心疼:“子虚,你在恨我么?”
他叫自己子虚,还真是够多情的,她现在可是一心爱着李长安,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一旦位置,他还要这么自作多情,云翩跹立马就要跟他扯清楚:“李长生,别叫我子虚,我听着,就觉得恶心!”
他没有想到,因为李长安出事,云翩跹就这般发狂,不但硬闯自己的帐子,还对自己出言不敬,骂自己恶毒,想必外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