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约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叶北,只能端起酒又喝了一口。
“野蛮?还是没有风度?”
叶北毫不在乎的呵呵一笑:“和这样的家伙,没什么话好讲,只要拳头比他们大,一个个就和孙子似的,老实着呢。”
“咯咯,你这话倒是有点道理。”
陈婉约看上去酒意上涌,也慢慢放开了,冲叶北瞥了一眼:“看在你这么维护本小姐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暂时放过你了。”
“多谢小姐大恩大德。”
叶北立马感激的端起杯子,又是一口闷。
随着喝酒越来越多,两人也越来越熟络,而陈婉约也越来越放得开,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空中。
不远处的车内,梁燕在黄毛起身之际,就想冲过来,可看到叶北随手解决了,又回到了车内,可眼看着小姐有些放浪形骸,没有半点淑女形象,眉头不由紧皱。
她很想过去劝小姐离开,可也知道陈婉约外柔内刚的性格,还是强行忍住,只是小心的警惕着,只是看向叶北的眼神,越来越不善。
此刻的陈婉约看上去已经喝高了,也不知道叶北说了什么,惹得她娇笑不已,甚至伸出拳头,在他身上打了一下,那动作亲昵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两人的关系。
就在梁燕忍不住想要过去时,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而来,到了烧烤摊跟前,吱嘎一下站住,接着从车上跳下六七条大汉。
“谁特么敢动我兄弟?”
一名不足百十斤重,留着锅盖头的青年,一马当先,骂骂咧咧向叶北走了过来。
叶北醉眼朦胧的回头看了看,笑了。
这不是那位奎子的手下锅盖头吗?
正在医院治伤的奎子,接到手下两位小弟的电话,说是被人打了,顿时就怒了。
这是看他们受伤,以为好欺负是吧,这个面子要是不找回来,那以后还能在这一片混吗?
他二话不说,把手下完好无损的几个人全部派了出来。
他要让别人知道一下,他奎子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动的了的。
而第一次作为领头人的锅盖头,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拍着没有几两肉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要把打兄弟的家伙,给打的他妈也不认识,让奎哥的名声,冲出锦绣市,走向全华国
奎子不等他说完,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特么这是怕老子死的慢还是怎么滴?
拍马屁拍在马腿上的锅盖头,灰头土脸的出了病房,随即意气风发的领着人,直奔烧烤摊。
等他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时,正好看到回头的叶北,顿时懵了,然后——就要跑。
“站住!”
叶北笑呵呵的轻喝一声。
转身的锅盖头,犹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猛然僵住,然后,慢慢转过头,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大、大、大”
“大你个头啊。”
叶北笑了,拿着串的手指了指他:“你这是想来打架?”
“不、不。”
锅盖头一个激灵,立即矢口否认,眼珠子滴溜溜直转:“那个,我听兄弟们说,大哥在这里喝酒,所以,过来拜见一下,对,就是拜见一下。”
说完之后,锅盖头立马回头,冲着身后一名手下踢了一脚:“没特么眼力劲,没看到大哥没啤酒了吗,快去要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