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衣柜里有许多条红色的裙子，可是你只在家里穿，在外面一直穿白色的。”苏洛衡看着林姗，眼神深沉，似乎要一下子看进她的心里去，“是因为冷墨寒喜欢你穿白色的裙子吗？”

林姗看着苏洛衡的眼睛，有些慌乱道：“不，不是。”

“那是什么？”

林姗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果是他喜欢，那么我会很开心，我想我也会喜欢的吧，可是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他喜欢什么，我除了知道他喜欢喝六安瓜片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要喜欢他的喜欢，想要习惯他的习惯，都不能，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总是让人看不透。”

“是妈妈说穿白色裙子看起来清纯一些，男人一般都喜欢这样子的女子，她说如果想要俘获他的心，我就要穿白色的裙子，我要温婉，我要做一个看起来像一个大家族女主人的女子，因为冷墨寒是冷家的太子爷，他的妻子必然是要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

“妈妈还说……”

“好了，姗姗，别说了。”苏洛衡一把拉过林姗，将她箍在自己怀里，任由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开，他的声音有些缥缈，“以后为自己活着好吗？”

听到苏洛衡这句话，林姗也不挣扎，安安分分的躲在他怀里，闭着眼，两个人都很安静，电梯里除了他们再无别人。

林姗不知道她还能不能为自己活着，自从十三岁开始，她就跟着冷墨寒的脚步，喜欢着他可能喜欢的东西，喝着他常喝的不加糖的苦咖啡，做着一切与他有关的梦，这已经是习惯了，改起来得多难。

感受到林姗不再抗拒他，苏洛衡揽住她的手又紧了紧，手掌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着，她的典线很美，凹凸有致，其实她如果穿那种大红色的紧身抹身长裙会更美，可是她总是穿着白色的纱裙，将自己打扮得跟个仙女似的。

有那么些许的不食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