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的冷墨寒在她背后突然叫住她。

林姗停住脚步，并没有转身，将眼眶里的泪逼了回去，才笑着转身问：“你是要谢我吗？”

“是该谢你。”冷墨寒也是弯唇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淡漠，却并不疏离，“只是不是此刻，现在我只是想问你一下，要不要去碧落苑吃饭？”

林姗突然有些感动，难道他们三个还能像从前一样吗？还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冷墨寒如今的笑容那么美好，一如当年。

可是，她还能吗？能吗？

林姗笑了一下，眼看着泪就要流下来，她忙仰了仰头，笑道：“其实，你不用谢我，我又不是为了帮你，不用内疚，更不用感激。”

“当年我发生那种事情，受尽屈辱，你觉得像我这种性格能忍吗？现在把薛家人送进监狱，这只是我为自己报仇而已，不过很凑巧，正好扯出你们家的事。”

林姗努力的让自己笑得无所谓，“快回家吃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不等冷墨寒再说什么，她转身，脚步凌乱的向着更远处走去。

拐过弯时，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哭得撕心裂肺。

“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些。”vivian站在她身边说。

“最后一次，我再哭最后一次，从此之后，我便不再欠冷墨寒和林颜什么，以后，我只是林姗。”林姗仰起满是泪痕的脸说。

然后抹干眼泪，笑着说：“vivian当年是你叫我去的，如今你也帮了我，我们也扯平了，还像以前是好姐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