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如此，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好。”廖飞冷冷地站起身，拉开门，道：“给她打自白剂。”

“是。”门口的人答应，并立刻去取药物。

“廖飞，你敢……”白雪凝大叫着。她知道自白剂这种东西会伤害脑子，有可能将人变成白痴。

廖飞冷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数次想要杀我，我们之间不论是国仇还是家恨，都没有让我对你手下留情的理由。”

白雪凝这下终于傻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美若天仙，保持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给了廖飞。廖飞怎么也应该舍不得自己，谁知道廖飞竟然如此绝情，让她没有借用美色和感情来占到便宜的机会。

“廖飞，我可以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没资格谈条件。用自白剂我一样可以知道。”廖飞看出白雪凝屈服，不过谈判就是这样，一个人退了一步，另一个就会得寸进尺。要是先答应下来，她兴许又会弄出其他的幺蛾子。

白雪凝一滞，大喊道：“我接受过抗药物训练，就算你用自白剂也不可能知道的。”

“谢谢你提醒我，放心，我会用大剂量的。”

白雪凝都要哭了！这玩意有个安全剂量的，在安全剂量之内，变成白痴的几率非常小，而超出安全剂量，超出的越多，变为白痴的可能性越大，要是过了几倍的量，不知道是百分百变为白痴，还会死亡。

为什么特工用自白剂后变成白痴的多，就是特工大多受过抗药物训练，这让他们都能对安全剂量产生抗体，而到用自白剂的时候，就是必须要口供的时候，那个时候谁还会管剂量了！别提人权，特工都是行走在暗处的人，他们不论是行动，还是被抓，基本都是悄无声息，无人知道。这种人就别提人权了！要是真有人权，美国也不会花八千万美元来找私人公司设计酷刑，进行审讯了！

白雪凝不想变成白痴，近乎哭喊道：“用自白剂你不可能知道我所了解的全部事情。”

“我只需要知道重点就行。”廖飞说着，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下盖里面放着几个针管，上盖的海面中夹着十几个小瓶的液体。廖飞打开针管，抽了一小瓶自白剂，将空瓶一扔，再次拿起一瓶自白剂。白雪凝被吓得发抖，一瓶都已经超出剂量，廖飞竟然用两瓶。

廖飞将针管中的空气挤出，探了探针管，来到白雪凝的身前，挽起她的衣袖。

“不要，不要，我愿意交代。”白雪凝是真慌了！

廖飞停下手，道：“那说说吧！你究竟在中国偷了多少机密。”

白雪凝痛快地她在中国犯下的恶行全都说了出来，一桩桩，一件件，都没有落下。廖飞其实也没有掌握她究竟做了多少坏事，只知道隐形涂料一件事，见她将这事说了出来，认为她的话应该有五成的可信度。毕竟他没有告诉白雪凝为什么暴露，白雪凝估计也想不到多年前被她折磨的女人会导致她被抓。

“很好，现在我们再聊聊那些和你合作过，在我国犯下罪行的人，他们都在那里，是什么身份。”

白雪凝道：“廖飞，我愿意配合，不过我要你放了我。只要你答应放了我，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甚至包括我知道的srt所有成员。”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廖飞摁住她的胳膊。

“住手，我只要减刑，减刑就好。”白雪凝的要求再次降低。

“你杀了我国这么多人，还亲手制造车祸将白倬云撞死，你认为可以得到减刑吗？”

“如果你想让我死，那我宁可变成白痴也不会说的。”

“你也不是非死不可，甚至也可以得到自由。”

“真的？”白雪凝的眼睛亮了！

“没错，只要你愿意当双面间谍。”

“这……”白雪凝有些沉吟，如果只是被抓出卖组织信息，怎么也算无奈之举。而当双面间谍，就不只是背叛组织了！还等于背叛国家。

“你帮我们两年，我可以让你离开中国，之后你想去那个国家生活都可以。”廖飞抛出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