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

“你见过他？”廖飞指着光头的拼图。

“我没见过。”

“你要是愿意配合，我们就在这里问，要是不愿意配合，就得带你回去，我们详细地调查询问。不管你知道什么，做过什么，我们都会挖出来，你不要心存侥幸。”

“我……”

“我再问你一次，你见过他吗？”廖飞厉喝道。

“没……见过。”赵凯语带颤抖。

“你说谎，昨天你上班，就负责管衣物箱和提供浴袍，你怎么可能没见过他？他和其他人发生冲突的地

点就是更衣室，你说没看到，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谁能证明？”廖飞一连串的话将赵凯打蒙。

“我……”

廖飞没兴趣在这里审讯，大手一挥，道：“带走。”

两名nff成员扑上去，反剪他的双臂，往外就走。

服务员傻了，被押着往外走。洗浴宫的老板见自己的员工被带走，于情于理都得问一句因为什么，他拦住廖飞，问道：“请问我的员工做了什么？你们要将他带走。”

“想知道？”

“嗯！”

“那好，一起去就知道了！”廖飞一挥手，又有两人冲上来，将老板也押了起来。

“哎！哎！你们干什么？我和周局长很熟，他马上就过来。”

“你和天王老子熟也没用。”

nff的人还在乎什么周局长，他们又不是真的警察。

正当老板和赵凯被押出去的时候，周局长带着几名警察赶到洗浴宫的门口。老板看到周局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喊道：“周局长，他们滥用职权，无故要抓我。”

周局长带人拦到廖飞的面前，沉着脸问道：“你们是哪个分局的？怎么办案的？”

一般的情况下，案子不允许跨区处理的，周局长是区分局的分局长，下面派出所的人不说都认识，但是应该都认识自己。既然几人没有主动打招呼，就应该是其他分局的。他可以将案子拦下来，责问也是正常的。

可廖飞不是警察，nff的人都不是，谁认识副局长呀！廖飞身上有很多证件，警察的，国安的，总参的，就是为了方便工作。既然真警察来了，再用警察的证件就不方便了，他拿出总参的证件，道：“他们涉嫌危害国家安全，涉及军事机密，你既然来了，也和我们走一趟吧！”

nff的人过来两个，直接将局长给拿下。

这一下，别说老板，周局长都麻爪了！尼玛！用不用这么一大顶帽子扣脑袋上，这要命呀！

周局长可不想被带走，连忙道：“我只是接到报警后正常出警，我和他不熟。”

老板一看，怎么还不知道事情大条了，周局长都明哲保身，和自己划清界限了！他怒了，赵凯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要被人带走。他怒吼道：“赵凯，你个王八蛋，你做了什么赶紧交代，否则等我出来非弄死你不可。”

他也是害怕了，直接当着警察和廖飞面将狠话都撂下了。

赵凯本来就恐惧，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界上，现在老板再一威胁，顿时交代，“我知道那个光头在喜来登住。”

原来，赵凯在洗浴中心时手脚不干净，经常偷客人的钱。他偷了申猴的钱，才不敢说见过申猴，而问申猴住在哪里的时候，他在申猴的衣服里看到了一张喜来登的房卡，可别的服务员都不知道申猴住在哪里，他都说没见过，要是再说申猴住在哪里，怎么解释知道的原因？所以，他在廖飞来的时候，说是警察，就会那么恐惧。就是怕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