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发的另一边,一个年轻男人就翘着二郎腿坐着,看戏一般的看着这一幕。
他的腿边,也还躺着另外一个姑娘。
见陶甚中进来后,年轻男人随意拍了拍手。
立马,那几个姑娘就识趣的站了起来,朝房间角落的小卧室走去。
她们都是这位年轻人的玩物,也都懂得非礼勿听这个道理。
女人走后,年轻男人才懒洋洋的端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
“陶叔,你相信宋志平的话了?”
年轻男人率先开口问。
陶甚中语气恭敬:“按理说,不该相信。不过以我对叶思谦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把血滴子交出来,所以很可能是被李扬拿走了。”
“李扬......李扬。”
琢磨着这个名字,年轻男人忽然问:“陶长老,你觉得李扬这个人,如何?和宋志平相比呢?”
“宋志平,也很懂得隐忍。”
陶甚中分析说:“只是,他隐忍的太过了。”
“哦?”
年轻男人嘴角一翘,饶有兴趣的样子:“哦,为什么这样说?”
“宋志平,加入我们组织也有些年头了,可始终不温不火,直到有机会花城发展,才毛遂自荐。”
陶甚中说:“可他没有想过,隐忍的次数越多,越说明他有什么事情想掩盖。”
“什么意思?”
年轻男人追问。
陶甚中说:“直说的话就是,他有野心,而且一开始进入我们组织,就没打算安分守己。这种人,可以利用,但绝对不能重用。”
年轻男人表示理解后,又问:“那你觉得李扬怎么样?”
陶甚中琢磨了一会,说:“很厉害,年轻人中,少有的翘楚。”
说完这些话后,陶甚中就闭嘴不语了。
他知道,他说的已经够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就是堂主的事情了。
年轻男人沉吟半晌,才说:“如果宋志平说的是真的,那我们的人这次虽然被截胡了,但癸水堂的人更亏。
耗费数百狼骑,换回来只有假冒货。他们,一定非常痛恨李扬。”
“同时,李扬也应该非常痛恨癸水堂。”
年轻男人淡淡的说:“如果他们两方能碰撞起来,应该会很精彩。我们作壁上观就够了。”
“是,堂主。”
陶甚中点点头,又问:“那外面的眼线?”
“都撤回来。”
年轻男人道:“现在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己,好了,你去吧。”
“是。”
陶甚中转头离开,推开房门时,就听到后面又响起了女孩的嬉笑声。
陶甚中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老堂主,为什么把兑金堂主的位置,交给这个他。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个分别了,他还不急不忙的......算了算了,反正癸水堂的损失比我们高得多。”
想到这,陶甚中竟然还笑出了声:如果癸水堂的人知道,他们费尽心思抢来的血滴子是假的,不知道脸色得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