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我喜欢极限运动这点,你猜的倒是没错。”
傅清浅想了一下,还是问:“你昨晚真挨鞭子了?”
沈叶白桃花眸子盯紧她:“你想看看?”
傅清浅坐着没动。她的确想看。
沈叶白若有似无的动了下唇角:“想看自己动手。”
每每他拿出这种邪魅的神情,都像有魔力。傅清浅无形中吞咽了一口口水,竟真的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去触他的衬衣扣子。
一凑近,他身上那种清淡的香水味便直冲鼻息。
再加上小小车厢内,混入的灼热呼吸,空气就立刻变得潮湿厚重起来。
沈叶白没有阻止,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傅清浅的手渐渐有些不听使唤,解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手臂酸得厉害。
直到第三颗,他猛地揪住她的手腕,模模糊糊的自嗓子里咕噜出:“妖精。”
沈叶白扯掉她的手,转身把扣子系好,催促她:“下去。”
傅清浅莫明很慌,下车的时候只差连滚带爬。
车门才一关上,沈叶白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安悦如鲜少上班的时候无精打采。
秘书今天送文件的时候,发现她有些心神不宁。
“安总,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安悦如喝了一口咖啡:“昨晚没有睡好。”让她秘书把文件放到她的办公桌上,自己则拿着包出去了。
她驾着车七拐八拐,一直开到四环以外,最后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了。
安悦如一进入,有人冲她招了一下手:“安总,这里。”
安悦如下意识环视四周,僻静的地点,这个时间咖啡馆里没有一个客人。她踩着细高跟走过去,坐下时问:“打听到了吗?”
男子笑笑:“很容易就打听到了。”
“他现在的境况一定很惨吧?”
“简直惨到家了,沈总一个电话,所有资金链条都断开了。现在光是对下游客户造成的损失,就足以让那几个人吃不消了。再加上违约金,常远就等着吃官司吧。”
安悦如面无表情的听着,须臾:“的确很惨,但还可以更惨。”
男子诧异:“安总的意思是?”
安悦如优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慢说:“今晚就让他们的工作室付之一炬。”
男子吃了一惊,也觉出了面前女人的狠戾,如此一来,常远那伙人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半晌,他说:“好,今晚我就找人去做。”
安悦如说:“现在先给常远打个电话,告诉他到底是谁让他落得这个苦不堪言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