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到沙发上,沈叶白就回来了。
听到门板开启的声音,傅清浅转过头:“你怎么回来了?”
沈叶白神色疲惫,扔下车钥匙说:“她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
傅清浅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沈叶白蹙眉说:“去帮我拿一片止痛药吧。”
傅清浅问他:“你又头疼了?”
沈叶白声音低沉:“有点儿。”
傅清浅想了下,过来帮他揉捏。
“确定不是病理性的?”
沈叶白脊背靠到沙发上,闷声说:“查了几次都说不是。”
傅清浅就安慰他说:“既然不是,吃药也是心理作用。但药本身有负作用,来,我帮你好好的按一按,你去床上躺着。”
沈叶白脱掉西装外套,跟着傅清浅上楼。
转身,他将领带摘掉了,衬衣下摆从皮带里扯出来。神色倦怠,整个人懒洋又疲惫,高大的身体往床上一砸,就不想再动弹了。
傅清浅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近来沈家的事接二连三,从未中断,即便是沈叶白,也有累垮的时候。
傅清浅爬到床上,帮他做穴位按摩。
沈叶白趴着不舒服,翻了个身,直接枕到她的腿上。
傅清浅看到他浓密的睫毛紧紧闭着,像小扇子一样。
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傅清浅又按压了一会儿,轻轻抽出腿。下床后,直接出了卧室去楼下。
沈叶白的情况让她有些不可思议,最开始的时候,他头疼的毛病似乎缓解了。那时候猜想,可能跟他抗拒和安悦如的婚姻有关。但现在又开始频繁发作,傅清浅就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打电话给林景笙,他接触过的案例多,或许能给她一些点拔。
接通后,林景笙问她:“有事吗,清浅?”
傅清浅坐到沙发上,“请教你一个问题啊。”
“你说。”
“一个人长期头疼,但是,不是病理性的,那就一定是心理在作祟吧?”
林景笙问她:“你在替沈叶白做咨询吗?”
原来他猜到了。
傅清浅老实说:“沈叶白不知道,是我自己觉得好奇,所以,问一问你。”
“他有哪些症状,一般在什么情况下发作?”
傅清浅想了下说:“我看发作的时候就是头疼,有时疼的非常剧烈。至于什么情况……“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具体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或许沈叶白发作的时候,是种什么心态,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