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纷纷符合:
“就是,今天大家伙能聚在一起吃饭,完全是李医生的功劳。”
“傻柱,人家秦淮茹有丈夫,你这样,贾旭东不生气?”
“贾旭东生气?就他那无能的样,会生气?”
“巴不得呢!”
人群中,贾旭东听到议论声,脸绿了。
秦淮茹的小脸红到了耳朵根,这该死的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搭人。
太可恶!
她讪讪的说:“应该让我家东来表弟先乘菜。”
李东来当仁不让,接过李小妹递过来的搪瓷碗,盛了满满一碗菜。
就当傻柱准备接过勺子,李东来又拿起傻柱的碗,盛了大半碗。
“这碗我给聋奶奶送过去,她年纪大了,做饭麻烦。”
听到这话,众人不断点头,还是人家李东来有情有义。
傻柱心里在滴血,那可是我的肉,我的碗,我炒的菜。
你拿去行人情....
可是,他有苦说不出呀。
只能挤出一抹苦笑:“哎呀,还是东来兄弟想得周到,我疏忽了。”
...
李东来端着半碗菜,来到聋老太太屋。
门半掩着,敲敲门,轻轻推开。
淡淡阳光驱散屋内漆黑,空气中细微灰尘飘荡。
缓步踏入,一股老人独有的味道夹杂着潮湿腐朽的气味,迎面扑来。
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面前逐渐清晰起来。
青砖地面,灰黑的墙壁上挂着相框,还有一方老木雕匾额,牌匾朱漆斑驳,看不清上面的字。
角落里摆放着一张条几柜子,还有一座五斗柜。
柜子上似乎写着‘为人务服’的字样。
和四合院大部分住户相比,屋内的装饰可以称得上是豪华。
屋里收拾的干净利落,这个老太太也是个勤快人。
聋老太太正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
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穿着一件蓝色的对襟褂子、黑色的裤子。
目光着落在聋老太太脚上,李东来有点吃惊。
作为一个从旧时代走过来的女性,她竟然没有裹小脚。
聋老太太似乎是听到动静,她缓缓睁开眼,坐直身体,用浑浊的目光打量李东来。
“你是大院里新来的住户?”
李东来笑道:“对,我是李东来,轧钢厂的医生。”
聋老太太眼睛有眯了起来:“李东?”
李东来摇头:“李东来。”
聋老太太:“李来?”
李东来:....
这老太太是故意的吧!
李东来把碗端到聋老太太面前,笑道:“今天四合院聚餐,我想着老太太您还没吃饭,特意端了一碗过来。”
聋老太太鼻子抽搐两下,似乎闻到了香味。
她眼睛顿时瞪大了:“肉?”
李东来点点头:“何雨柱和阎埠贵同志大公无私,把肉贡献了出来,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团结友爱的集体,就借着这次机会举办了一场聚餐。”
柱子和阎埠贵大公无私?
聋老太太嘴巴越张越大,似乎听到了天方夜谭。
但是。
这碗香喷喷的肉菜,摆在她面前,让她不得不相信。
唉,柱子也真是的,做了肉菜也不知道给我老婆子端一碗,我白疼你了!
还是这个李东来这年轻后生不错,外貌硬朗阳光,看上去就是个好心人。
聋老太太接过菜,放在四方桌上。
拉着李东来说起了话:“李医生,你多大了?”
“李医生,你家里有几个人?”
“李医生,你父母还在不在?”
...
李东来一一作了回答,聋老太太叹息一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李东来笑道:“我生在红色旗下,长在新世界,怎么会苦命呢?”
聋老太太猛然警醒,拍着腿笑道:“对,你这个孩子说的对。没想到你从农村来,还是个明事理的人。”
李东来见时间不早了,站起了身:“老太太,我先走了,你吃完饭后,把碗还给何雨柱就行。”
聋老太太:“这搪瓷碗也是傻柱的?”
李东来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李东来的背影,喃喃自语:咱大院里来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