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过了良久店小二才抽得空上来,给寒晓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哎哟喂!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个儿实在是太忙了,怠慢了,怠慢了,客官还请莫怪。”随即又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有……”说着便长长地介绍了一串菜谱。
寒晓也没有注意听,笑道:“理解理解,没关系的,小二哥,你就随便上两三个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再给我上一壶酒来。不急的。”
店小二笑应了一声“好嘞”便下去了。过得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见他端来了一个菜和一壶酒上来,对寒晓说道:“客官您先慢用着,后面的很快便会上来。”寒晓嗯了一声便慢慢的饮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要的菜也上完了。又过了一阵,吃得正畅快之时,寒晓听见酒居中传来一阵哗然,众多宾客尽皆往门口方向望去,个个都露出惊愕的神色。便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从酒居外走进了四个东方白人,身着白衣长衫,白衣胜雪,肌肤如未受过污染的寒冰一般白净。
这四人一走进来,本自热闹、弥漫着夏天炎热气浪的酒居突然之间似被人倒了一大车冰块进来一般,空气忽然之间凝结,温度一瞬之间猛然下降,令人感到一股寒意霎时之间迸发出来,靠近门口的一些酒客不禁唏呤呤地打着冷颤。
“难道是月星门的人?”寒晓心中甚是惊奇,想道:“这月星门一向不履江湖,这半年来却两次碰见,难道这些人有出山之想?”
那一股寒意到了寒晓这边,却令他觉得甚是舒服,那种感觉就象是七八月大热天之中突然喝下了一杯将欲结冰的冰水一般,清心透凉,舒畅无比。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过是那四人甫一进来之时出现而已。当那四个东方白人走进酒居之后,那种寒意却一下子便消失了。
这是四个白人,有一个看去上约莫三四十岁,白面无须,目光深邃,冷若冰窟。另外三人皆是二十多岁年纪模样,腰间佩着似刀若剑的奇形兵刃,也是人人面带冷峻,不见多言。
四人进来以后径直走到靠墙一角的一张刚撤下的桌子边坐下,一个年轻的白人对着连拖带跑过去的店小二点了几样菜,也没有点到酒,然后便不再说话。其他人亦是一言不发,四个人直直地坐在那里,活象是四根冰柱,冰冷寒人心。
他们点的饭菜很快便上了桌,那四人也不说话,抓了碗便各自吃将起来。期间也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待到吃完,结了帐,那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对着店小二问道:“华山,西峰,怎么走?”声音冷嗖嗖的,好似从冥间传来一般。
那店小二激凌凌地打了个冷颤,这才小心翼翼地给他们指明了前往华山之路。想来这四个东方白人并不知道华山西峰便在华山之上,因此问路时便把一个地方分为两个地方来问了。寒晓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加上四人进来之后酒居中一下子似乎便个个变得老实起来,人人均低头用餐,竟然没有人再喧嚣。那中年人问话的声音虽小,离得也挺远,寒晓还是听见了他要问的地方。
“华山,西峰?这不是华山华云阁所在地吗?以前听方老哥说过,若他们是月星门的人,那他们去华云阁干什么?难道要去闹事?”寒晓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这事有古怪,总觉得华云阁似乎要出什么事情了。
当下便匆匆结了帐,赶回客栈之中,退了房便驱马向华阴方向而去。赶到华阴之时,天已经黑了,此时已近五月底,天上没有月亮,夜晚马儿赶不了山路,牵着马儿进山更是多有不便。
寒晓无法,只好找了家客栈把马匹暂时寄存,便展开身法向华山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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