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江河想到了那些被烧掉的漫画作品。他爬起床,打开书桌上的台灯,从字纸篓的最下面,翻出了被他揉成一团的漫画。江河小心的把漫画铺展开,关了台灯,就着窗外的月光,着手中的几幅漫画。
着漫画沉思的江河目光逐渐变得坚定,他抬起右手,对着自己还没消肿的脸就是一巴掌,压着声音,对着空气坚定的许诺:“算是老子欠你的,等别人都说江河是一个漫画家的时候,老子们两个就两清了。到时候,老子再自己有没有信念去实现自己的。”
江河说完,小心的将几幅漫画折好,放在枕头下面,睡觉了。因为从明天开始,他就要为别人、为承诺而努力奋斗。
一个上午,江河因为工具都被父亲扔掉了,只好先拿着白纸和铅笔,就着课本上的图画临摹。因为画漫画的方法,他记忆中就有。现阶段,他要将肌肉中的绘画记忆给重新激活,并与自己的意识相配合,免得出现心到手不到的情况。所以江河需要不停的画,边画边与记忆中的方法相对照,直到他的画技恢复到记忆中的程度,能画出各种不同风格的、让人愿意欣赏的图像为止。
江河的同桌是个女生,一个让人产生不出与之对视勇气的女生。两人在江河还没穿越来之前,都是基本不说话的,江河来之后更甚。这个女孩的芳名叫:郝芳。
郝芳觉得最近的江河很奇怪,本来这家伙虽然学习一般,但上课还算认真听讲、认真做笔记,坐在教室后面的自己,有时候也借他的笔记抄抄。但从前段时间开始,这家伙每天上课都先找别人借作业抄,然后不是睡觉,就是发着呆傻笑,虽然没影响自己听课,但却害得自己不能就近抄到课堂笔记,要等到下课了借别人的慢慢补。
今天更是奇怪,虽然上课后还是要借别人作业抄,但抄完后却不睡觉,也不发呆,而是拿着铅笔和白纸在那画画。开始还没觉得奇怪,但江河这家伙就这样不停的画了一上午。本以为到了下午,但这家伙还是不知疲倦的在那继续画。着就没停过笔的江河了,想想昨天晚上的鬼片,大白天的,郝芳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还在继续画着的江河,郝芳害怕的想:这家伙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三天过去了,对于江河不停的画画行为,郝芳已经无所谓了。“估计他是想画好了,去参加比赛拿名次,以后考试好加分吧。”这是郝芳对江河行为的猜测。因为她自己,也被家里要求学书法。
毕竟别人都在学,要是自己不学点什么,肯定要被别人拉下。至于学了后有什么用,家长和孩子都不知道。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是培训机构们联合起来,忽悠家长的一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