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奢望而已。

心再一次紧了一下，她的视线朝向别处。

她再一次的变化聿景轩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猜测着她大概又想到那些让她心痛的事，他没有明说，只是开口问道，“身上很疼吗？”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聿景轩的声音让绫儿收回了视线，她笑着摇头，“不是很疼。”

她的笑容很苍白。

看着这样的绫儿，聿景轩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样的她太让人心疼了。

他甚至想着，宁可选择看她伪装时那灿烂的笑容，也不忍心看她现在这样，笑容中带着苍白。

两人之间再度沉默。

“聿景轩。”好一会儿之后，绫儿的声音再度响起，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她的脖子依旧无法移动，但是聿景轩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已经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了。

伪装？对她来说，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