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伸出双手要她抱，“妈咪，你在哭吗？是不是小航太调皮，把你气坏了？对不起，妈咪别哭，小航以后会乖乖的。”

儿子乖巧的话让她心痛不已，双手紧紧抱着孩子，“小航，小航。”

烫烫的眼泪一点一滴渗入小航后背的衣服，他红了眼眶，“妈咪别难过，小航错了，以后会听话。”

他稍微一侧头，亲了亲文静的脸，看清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浓浓的怒意，“妈咪，你……的头怎么了？谁打你了？小航去帮你报仇。”

太过份了，妈咪的头破了，谁干的？他一定要打回来！

文静心里又酸又甜，手背擦着眼泪，好不容易才止住失控的泪水，“妈咪没事，不痛，只到看到小航好好的，妈咪一点都不痛。”

小航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可是……”

怎么可能不痛？纱布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痕，眼睛红肿，肯定很痛很痛，痛的都哭了。

妈咪几乎从来不在他面前哭的，只会笑的很温柔，很慈爱。

文静将桌上放凉的白开水取过来，喂儿子喝下。

想起钟医生的交待，儿子要多休息，她抚着额头，故意说道，“妈咪好累，想睡一会儿，小航陪妈咪一起睡，好吗？”

小航见状，连忙小屁、股一扭，让出一个空位，“好，妈咪快睡觉，睡醒了就会好起来。”

他静静的趴在文静怀里，小手小脚像只八爪鱼般缠上去。

文静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哄他睡觉。

不一会儿，他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困意浓浓，正想睡过去，忽然想起一事，“爹地呢，怎么不来看小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