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看到眼前这人时,难免心生厌恶,只冷冷道:“今日义诊结束了,想看病明儿再来吧!”
可那公子哥并没有放她走的打算,扯过椅子就坐了下去,又笑嘻嘻地道:“小娘子,行医者应当怀有一颗仁心,你看我病得如此严重,哪能见死不救。”语气中满是调侃和轻浮。
“公子印堂发亮,脸色如常,我看这病不需要诊了。”罗千语说完,牵着儿子的小手就要往饭馆里走。
谁知那人却一个箭上将他们母子拦在身前,声音贱得可以,“哎哟,我说小娘子,看你长得如花似玉,心肠怎么这么狠啊,我是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哪!”
那男子大眼睛翻来翻去,表情极为夸张,就连小木木都用一种厌弃的眼光看着他了,“叔叔,我娘亲说你没病,你就没病,这世上哪有人非说自己有病的!”
“哎哟小娃娃。”男子吸着口水嘿嘿一笑,甚是猥琐,“这个嘛,你不太懂,这个事儿我得单独和你娘亲说一说,她懂。”
“我懂?”罗千语冷冷一笑,指了指椅子,“既然如此,那你坐下吧!”
“好,好,好!”男子脚步轻浮,脸上挂着夸张的笑意,就坐到了罗千语的对面。
罗千语正要覆上一块手帕到男子手腕处,然后伸手去摸脉,那男子却又笑嘻嘻地道:“小娘子,我想先向你说一下病情吧!”
“嗯?”罗千语微微皱眉。
“那个,”那男子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事儿嘛有些不太好说,你能不能把头凑过来一点,我怕别人听了去,这个,这个实在是隐疾。”
本来围观的人也只是看看热闹,可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好奇心顿起。个个支起耳朵,非要听一听这男子是什么隐疾不可。
罗千语嘴角微动,斜着目光瞄了那男子一眼,若有所思地道:“公子不用说,我号了脉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嗯……,”他犹豫一下,“那,那好吧!”
手指搭到男子的脉博上几秒钟,那男子手腕处的皮肤不红不黄,完全如正常颜色一般,要么是没病,要么就是罗千语诊不出来的大病。可眼前分明就是一个活蹦乱跳甚至还想着吃她豆腐的样子,他会有什么病?
罗千语很肯定,他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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