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眼前的情景,再一次坑了我,而且是无比蛋疼的局面。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毫无疑问,想打开面前这道石门,需要两个人同时按住两面墙上的两道花纹,也就是说,两个人分别站在两面墙前,我们两个人同时按下四道花纹,才可以打开面前这道石门。
大金牙还躺在地上抽搐着,小吃货白啼虽然足够聪明,也足够通人性,但是这小家伙毕竟只是一只扁毛畜生,身上的力气有限,根本无法配合我按下面前这花纹
这心中的苦涩,就好比太监上青楼,知道怎么个操作方法,却蛋疼的有心无力
我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与憋闷,只得颓败的坐在大金牙身旁,等待这老家伙的自然苏醒。
天知道这老家伙苏醒之时,会不会像雪儿阿远同伴一样抓狂发疯,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怕是会摧毁大多数人的神智。
想起阿远说他同伴中了诅咒时的场景,我顿时又产生了一丝疑惑。我记得阿远口口声声的说,他的同伴在神庙门口时,就出现了异常,发病潜伏期似乎很短。但反观大金牙,这么长时间了,虽然身上也长出了很多的绿色植物,但是似乎并没有苏醒发狂的迹象。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阿远在骗我们吗
这个懒蛋骗我们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因为个人体质不同,发病潜伏期不同,发狂的时间段也不尽相同
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未知。
我坐在大金牙的身旁,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这老酒棍一时不苏醒,我们一时无法逃出去,我现在只期盼着,这老家伙的意志力足够坚定,醒来时,能保留几分神智。
等待的时间无比的漫长,不知不觉间,抱着双腿,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腿上传来一阵疼痛,我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我抬起头,却发现,大金牙用手紧紧的攥着我的小腿,不断地拧着我小腿上的肉。
“小小白脸救救我”
大金牙此刻无比的虚弱,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我赶紧起身,扶着他靠在了墙壁上。
大金牙紧咬着压根,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好疼受不了了好疼”
这老酒棍果然不愧是盗墓圈内的老江湖,如此撕心裂肺的疼痛下,精神居然没有崩溃。趁着他还没彻底失去理智,我赶忙对他解释道:“您老点儿足够背,中了那个劳什子神庙诅咒。现在我找到了一个出口,不过我自己一个人打不开,需要您老配合我一下。”
“我使不上使不上力气”
我指了指墙上那两道花纹,无比认真的道:“牙叔,您老听好了,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配合我打开这道石门,然后我尽力背着你去找到那个传说当中的鲲之胆,那东西能解百毒,清肠润肺,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帮你解除这诅咒。如果你不配合,咱爷俩全得被困死在这儿”
大金牙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他缓缓的抬起右手,依旧无比虚弱的道:“扶我扶我起来”
看起来不来点最后通牒,这老酒棍不会玩命。我赶紧扶着大金牙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一面墙周围。我抓着大金牙的手,将其放在两道花纹的中间,做了一个深呼吸道:“牙叔,咱爷俩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您老是不是玩命了,胜败在此一举”
说完,我走到另一面墙前,对着身后的大金牙喊道:“牙叔,我喊一二三,你使出所有力气去推那两道花纹”
“一,二,三,推。”
光滑墙面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只见这道墙面在最中央位置处有一道横轴,以那道横轴为轴心,缓缓地抬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我来得及高兴,石门再次缓缓的降了下来,我回头一瞧,大金牙按下的花纹,在缓缓的抬起,大有一副恢复原样的趋势。
抵抗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耗光了大金牙身上所有的力气,我赶紧给大金牙打气道:“牙叔你再坚持一下,旋转门马上就开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石门还是缓缓的降了下来,就在我即将放弃之际,耳边传来大金牙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呀啊,老夫和你拼了”
连轴石门缓缓的翻了上去,其棱柱切口,刚好与其平视面墙面的花纹接上,这再一次验证了我的猜想,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眼见连轴石门打开,我赶紧对着大金牙喊道:“牙叔,我喊一二三,咱爷俩一起松手,然后滚进石门内。”
“一,二,三,滚”
我瞬间松开了双手,就地一滚就翻进了石门的另一侧,却见大金牙缓缓的倒地,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顾不上那么多,赶紧窜进石门内,拉着大金牙的一条腿,死命的将他拖了起来。
石门缓缓的落下,我拽着大金牙的腿,奋力的拖拽起来,我人已经在门的另一侧,而大金牙的半条身子,却还在石门下。
石门的缝隙已经越来越小了,如果完全落下,我毫不怀疑,一定会腰斩大金牙的,此刻我脑子里一阵的混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大金牙拉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仿佛一只小牛犊一般,头也不回、死命的拽着大金牙,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咔咔的声音。
我顾不得回头,骨子里突然冒出了一股狠劲,大吼一声,将大金牙丢了出去。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石门算是彻底落地了,我剧烈的喘息起来,脱力的跪在了地上。
大金牙在地上滚了几圈,不断地咳嗽了起来,望着不远处安然无恙的大金牙,我身子一软,平躺在地上。
妈蛋的,太悬了,差一点儿,就丢了小命,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躺了好一阵子,我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才缓了下来,我慢慢的爬了起来,冲着大金牙走去。
“牙叔,您老没受伤吧”
大金牙平躺在地上,两行老泪纵横,仿佛在呓语般的喃喃自语道:“没了命根子命根子没了。”
卧槽,什么情况难不成大金牙的“命根子”被砸断了
这情况严重了
虽然以大金牙的年纪来说,“命根子”有没有已经不怎么重要了,但是这是原则问题,身为男人,“命根子”没了,那活着真的生不如死了
我赶紧向大金牙的“命根子”处望了过去,似乎没有血迹呀难不成是内伤
此时的我,有些手无足措起来,这下子,该怎么向靳元宝交代呀
难道我过去拍拍靳元宝的肩膀,以无比悲恸的神情道:元宝老弟,哥哥没照顾好你爹爹,让你爹爹成为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老太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妈蛋的,靳元宝要是不端着枪把我打成筛子,绝对是真爱
我赶紧对着老泪纵横的大金牙劝慰道:“牙叔,想开一点,命根子丢了总比命丢了要好得多。呃,您再换个角度想想,元宝老弟也那么大了,您这不算断了香火。”
大金牙错愕了一下,随即,他哭得更伤心了,“我情愿这个命根子没了,也不愿意那个命根子没了,老夫的金刚伞呀”
等等
“你说啥金刚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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