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完成,感受着轻量化的动力服装,谢柯试着用力握了握拳,然后从机械室内走了出来。
面前,两名机器战警仍在等待。
再次抓住谢柯,两名机器战警将谢柯带向了另一处。
“士兵,你将在剩下的时间里通过模拟与互动现实迅速学习如何使用各种军事化器材,包括团队配合与基本指令服从。”
随着身边两名机器战警行走,谢柯呢喃:“上帝啊,这根本就是一场恶梦。”
数年前……
漆黑的夜巷中,某幢楼宇的窗前,关闭颈间的感知干扰仪器,白妤静静的看着夜幕中张铭海的离去。
不久后,回到基地内的张铭海来到了某个医疗房间内。
见四下无人,用医用橡皮筋系在左手臂上,张铭海右手握着之前少女交给自己的DNA药剂,向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刺了进去。
随着DNA药剂的注射完毕,张铭海双眼的瞳孔忽然闪现出一片血色的光芒!
丢掉手中的DNA试剂,张铭海露出了一阵癫狂的笑声:“哈哈哈……!”
猛然,笑声止歇!
张铭海望向了自己注射药剂的桌子上放置的雷神剑!
“对于你而言的过去不可改变,对于我而言的未来……永远不是定数!”张铭海心中疯狂的想到!
……
某幢高级公寓的房门前。
“当、当、当!”房门前,身着普通休闲装的谢柯伸手轻轻敲了敲房门,在通迅对讲旁呼唤道:“白妤,你在吗?白妤。”
对讲中没有传来任何回音。
看了眼房门上的电子锁,谢柯发现电子锁是绿色通行状态,这说明房间门根本没有上锁。
“白妤,我进来了。”轻轻推开面前的房门,谢柯走了进去。
走进这间干净整洁的房屋内,谢柯随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屋内,阵阵清凉的风丝的吹拂,透过宽敞明亮的客厅,谢柯目光望向了前面房门半敞开的卧室。
整幢房屋内清凉的风丝正是从那里吹出。
拿着手中一束白色的鲜花,谢柯走了过去:“白妤你没事吧?我进来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你最喜欢的白百合鲜花。”
拿着手中鲜花来到半开的房门前,谢柯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卧室内,穿着夏季清凉睡衣的白妤正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拿起手中的鲜花放在鼻间嗅了嗅,谢柯舒适的呼了口气:“嗯!浓郁的花香!”
来到床前,谢柯将手中鲜花递向了坐在床上的白妤:“送给你,你就如同这花儿一样美丽。”
接过鲜花轻轻嗅了下,白妤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臂搭在了谢柯脖颈间,一双灵动的水润双眼注视着面前的谢柯,然后将自己粉嫩的嘴唇凑了过去。
短暂的香吻之后,谢柯伸手为白妤理了理额间凌乱的发丝:“小懒虫,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起床?”
“还不都是因为你。”白妤将头靠在谢柯怀里娇嗔了下,旋即询问:“怎么样了?事情有进展了吗?”
“有,根据已经得到的情报,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关于厄运下一步行动的具体细节,相信事情很快就能结束了。”
“你还会回去吗?回到那个属于你的时代。”从谢柯怀里直起身,白妤有些伤感的问。
“我……”谢柯短暂犹豫了下,“相信我,我会回来的,我保证。”
白妤的心情有些失落了下去:“其实你不用回来的,我们的时间相差不久,我可以等你,等你在未来回到过去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在那之前,我会守护在你的身边,尽管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我们会相见的。”谢柯说着,在白妤嫩白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下,“我去准备早餐。”
谢柯起身走出了卧室。
看着谢柯离去的背影,白妤忽然滴落了下眼泪,轻轻抽噎着,白妤拿起床上那束鲜花仔细嗅了嗅,然后再次放下,自己一只白皙的手臂,轻轻抚摸到了自己胸前睡衣上的那朵白百合花图案。
从床上起身下床,站到衣柜前的白妤挥出召出了全息影像,看着影像中自己的镜中身影,白妤伸手轻轻脱下了身上的睡衣……
不久后,客厅旁边厨房内的谢柯准备好了早餐,呼唤道:“白妤,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来吃了!白妤!”
房间内没有传来任何应答。
脱下身上的围裙,感觉异常的谢柯走了过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谢柯发现身着一袭火红色露背晚礼长裙的白妤正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
听到谢柯的脚步声,窗前的白妤转回了身。
看着白妤露出的那有些不正常的微笑,谢柯眉头紧皱:“白妤,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回视着缓步走来的谢柯,白妤微笑摇头:“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一些事情。”
“可我感觉你今天好像有些反常,亲爱的,你从来没有这样过。”谢柯眉头深深的皱起。
没有回话,白妤右手轻轻抓起了自己衣裙的一角,向谢柯问:“好看吗?”
“好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漂亮的。”谢柯已经来到了白妤面前,双手握住了白妤的双手:“如果是因为我的一些事情害你不高兴,说出来,没关系的。”
“不,不是因为你。”从谢柯手中轻轻挣开自己的双手,白妤后退了数步。
向身后背过右手,白妤从下摆分叉半敞开的晚礼长裙腿部拿起了一把枪支,将之指向面前的谢柯,白妤摇头:“对不起,已经太迟了。”
面对白妤的枪口,谢柯微微摇头:“相信我,不会太迟的,我可以乘时光机再返回过去改变未来。”
白妤伤感的摇头:“没用的,无论你做过多少努力,你永远无法改变事实,我知道他们就要来了,他们想要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但他们不能把你抓起来,因为他们需要你,而唯一知道你的一切的,只有我。”
白妤猛然将枪口掉转向了自己!
白妤第一次感觉到,冰冷的枪口触在颈间的肌肤上,如此的冰冷刺骨。
眼泪滴落,白妤向谢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们只能来找我,你寄宿的那些人中,只有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无论我是否配合他们,他们总会从我这里知道的,如果我死了……他们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