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人来车往,川流不息的生命,很是奇特,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生活,工作将人集结了起来,做一些服务群体的必须,多少人会去过问一些事的好与坏、对与错,一切只是在再分配,过着一种似乎被普遍认可的生活模式。
时代的变迁与发展都是不容易的,需要投入大量发明、创新和发展,在轮番淘汰中幸存融入生命的血液中形成文化,而这一切一切的代价都是巨大的,或许好的没能留下,而坏的不断在滋长。
王震雷趴在车窗沿上看着所谓的风景,其实他自己也是一道风景,在偶尔盯一下屏幕上的信息,只是在等待,看着时间秒数的流转,等待李天佐的信息。
果然在预定的时间,李天佐的信息进来了,车子上的屏幕显示着全面解读银河探险总部的入口和建筑结构,入口是在离高尔夫三公里以外的粮仓,而入口的上层段部分是有粮仓供电,难怪李天佐难以通过吞吐量和供电来测定,而长达三公里的地下隧道便属于银河探险总部了,逐渐李天佐攻破了银河探险的所有系统,甚至已经找到奶奶和爸妈的位置,但是搜寻整个地区,却没有找到胡彪的踪影,不过已经确定这里就是总部。
王震雷欣喜说道:“既然你已经破解了,那么就该让他们尝尝我们的手段,让他们承担应有的责任,你给我安排通道我去接我奶奶和爸妈。”
李天佐说道:“不可以,我们是说好的,必须找到胡彪再动手,你要知道这是在地下,那里军备充足,你进去不见得能将他们带出来。”
王震雷说道:“既然你已经破解了他们的所有系统,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开条通道,你可以随意篡改程序和指令,终止对一粒沙的动作。”
李天佐说道:“我已经侦测到胡彪在飞机上,正在赶往帝都。”
王震雷说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让他们的系统崩溃,停止对一粒沙的动作,……”
李天佐说道:“你要知道,我的非法动作会对国家安全造成极大的伤害,我可以破解进去,获取所有的权限和指令,读取机密档案,但是我不能随意破坏,……”
王震雷说道:“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只要停止……”
李天佐说道:“无法停止对一粒沙的动作,针对一粒沙的所有资料我检测到都只存在于书面文字,没有进入系统档案,他们都是口对口,对外的指令都有编号,他们的通讯加密严实很难逆向追踪,除非破解全球卫星系统。”
王震雷不耐烦说道:“好吧,好吧,你还有多少时间就把全球卫星系统都破解了吧,而你说我该怎么做?”
李天佐说道:“我查到胡彪这次去帝都的目的可能与陆鹏飞总统将决定提名吕金凯为副总统有关,我推测是去阻止的吧。”
王震雷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天佐说道:“看来今天五大党派主席都会集中在总统府,今天是周六,休息日是总统邀请呢,还是因为副总统的事五大党派主席主动集结呢?”
王震雷说道:“我这里水深火热,这群拿着纳税人的钱搞逍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去砸场子的么?”
李天佐说道:“我才没那个意思呢,我在自言自语,以为你也想听些消息的。”
王震雷大叫道:“你是攻陷了总统府的安全系统,你虽然没有恶意,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全国最危险的角色。”
李天佐说道:“至少我不干威胁国家威胁生命的事。”
王震雷说道:“好吧,你说说看总统为什么要提名吕金凯为副总统。”
李天佐说道:“原先吕金凯被软禁了,现在记录查到昨晚陆鹏飞与吕金凯见过面了,那么关于提名肯定是昨晚发生的,他们一定是达成了某些协议。我的判断现在还不一定准确,本来我确定吕金凯应该会支持一粒沙,现在我确定不了,如果是总统用副总统一职让吕金凯闭嘴,那是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但是从五大党主席及胡彪的情形看,他们可能反对吕金凯当副总统,我还需要时间调查,我一直在寻找突破点,希望给一粒沙有好的方向。”
王震雷说道:“那么不危及国家安全,我去拦截胡彪。”
李天佐说道:“那我们要加把劲赶路了。”
话说胡彪得到陆鹏飞提名吕金凯为副总统一事极为震惊,必须强有力的阻止或拖延,胡彪经过昨天一天的动作,感到对一粒沙三天的期限实在太紧凑,如果吕金凯副总统一职一旦成定局,必然会影响总统对于一粒沙的决策,更何况总统先前的决策已经动摇。
五大党派的主席集会是受总统邀请,旨在打散对一粒沙动作的利益链,说服或强制接受提名吕金凯为副总统、银河探险与一粒沙的合并,全面构筑权力天平。总统毕竟站在权力巅峰,不管决策是否国家利益最大化,还是党派利益最大化,到最后必须是自身利益最大化,作为总统这个位置,历史将铭记他的一举一动,是非功过均会指向一人的意志,不管有多少利益牵绊,不管有多少权力纷争,与其被他人牵着鼻子走功成名就,也不如发挥自身的意志粉身碎骨,银河探险很重要,一粒沙更不能少。
王震雷赶上胡彪一行却已是在帝都,胡彪坐飞机到达基地转车赶往总统府,而王震雷已经没有时间在地面泊油路上飞驰追赶,于是直接从空中闯入帝都追上胡彪车队。
且不说这一闯入早已被防空设施侦查到,更是被反恐部门迅速的列入最高警示,王震雷当看到胡彪的车子的时候突然莫名的愤怒了,切断自动驾驶,无视李天佐的提醒,手动操控从空中旋转着俯冲胡彪车子下来,直接悬浮在胡彪的车前。
胡彪的司机看到此情形,急刹企图躲避,无效,迅速倒车,前面的护卫车也已急刹转弯,警卫已举起机枪对王震雷的车子扫射,后面的护卫车迅速的绕过胡彪的车子,警卫们同样举起机枪对王震雷的车子扫射,而这一切王震雷完全无视,随着胡彪的车子躲避紧随,在空中一个翻身,一头撞在了胡彪车子的前挡风玻璃,这一撞可谓相当于挥动拳头,并未往死里撞,而是撞击一定的尺度立即抽回,随后再进行撞击。
胡彪的车子可谓护甲极硬,防弹玻璃在第一次撞击后只是微微出现了裂缝,车体变形并不严重,但是由于车子的机械运动,部分器械出现了严重的磨损,在王震雷第二次撞击之后,车子已经完全失控,前轮廓已经严重变形,前左边车胎爆掉,在迅速的被撞击第三次之后,四胎轮毂全面爆开。
护卫车上的警卫们已经急疯了,在机枪的扫射下,丝毫未对王震雷的车子起到影响,前护卫车在急转追车之后迅速的靠向已经瘫痪的胡彪的车子,企图阻止王震雷继续对胡彪的车子进行撞击,可谓是用生命来保卫。
王震雷的第四次撞击将前护卫车从侧面将其撞得四轮朝天,话说王震雷已经撞得两眼通红,几乎接近肆无惮忌,在第五次撞击下,胡彪车子的前左右安全气囊全部弹了出来,车顶已经变形。
胡彪在被连续撞击之后,早已经晕头转向,虽然有安全带及车上各种安全防护,撞击带来的冲击是非常难熬的,浑身肌肉在不断的撞击进行中撕扯,在进行第六次撞击之后,胡彪的车门裂开了,胡彪在尚能控制自身动作的情况下迅速的解开安全带爬了出来。
王震雷没有进行第七次撞击,而是在第六次撞击之后稍稍缓了一下顶着车子逆向推送,看到胡彪从车子里滚了出来,立马停下,在空中调整了一下车子再次俯冲下来,当快接近胡彪的那一刻,原先那辆后护卫车一头撞在了王震雷的车头左侧,王震雷没有顾及到,车子被撞翻飞过了逆向车道撞在了右边的树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可让整条大路来回车辆大受波动,追尾、碰擦,道路全面瘫痪,王震雷控制车子快速的飞离树枝,继续转回来搜寻胡彪,远远看到胡彪在路上奔跑,王震雷怎么也不肯放过他,继续无视一切飞向胡彪,目标只有一个,必须抓到胡彪,就意味着停止对一粒沙的动作,奶奶和爸妈都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