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尸蛊王闭眼躺在自己的丹田部位,静静地沉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它身上有些异样,好像是一个个细小的伤口,猜到了这两条妖蛇可能是尸蛊王杀死的,而我和李沁,可能也是它救醒的。
“这个小家伙这么厉害……”我自语道,有些难以置信,无论怎样也无法把这小家伙和那两条妖蛇在一起相比。
不过我知道,眼下只有先从这地道里出去才是,那只绿毛怪的事情以后再说,因为它有些难以对付。
“也不知外面过去多长时间了,白柔她会不会担心坏了?”我这样想着,开始仔细查看这里有没有出口。
李沁这时也安静了下来,闭目调息着。
这里漆黑一片,没有重力,却有足够的氧气维持呼吸,他不知道学校下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而那个石棺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显得诡异而扑朔迷离,有一种直觉隐约间告诉他,他所遇到的这一切都不只是偶然,冥冥中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大手,在把一切邪恶的东西都联系在一起,化成一股强大无比的邪异力量。
“咚咚咚!”突然,那具石棺再次出了奇怪的声响,在这样封闭而黑暗的环境里显得十分压抑。
我只觉得从心里泛起了一股凉气,直窜上了头皮,惊疑不定地朝着那口石棺看去。
只见那石棺微微颤抖着,里面还出奇怪的声响,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棺盖。
良久,我终于壮起了胆子,慢慢朝着石棺挪去。
不多时,我已经站在了这石棺的旁边,看着那条粗长绳子上的鲜血滴落的度逐渐加快,小心地朝着它摸去。
异变突起!
我的手刚触及到这条绳子,竟突然有一股极强的吸力凭空形成,将他牢牢地吸在了那里,动弹不得,与此同时,他感觉手上一凉,只见从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涌出了一道赤红无比的鲜血,向着这条绳子蔓延开去,而这绳子猛地出了一道红光,鲜血滴落的度又逐渐缓慢了下来。
“这是……”我惊讶,这绳子怎么还会吸血!而自己的血液不断涌出,竟逐渐蔓延了整个石棺,让那些神秘的符文也出了红芒,开始逐渐清晰了起来。
“啊啊!”恍惚间,我像是听到了一道妖异而空灵的女人的声音,似乎从这石棺中传出,却又似乎从无尽的远方传来,然后石棺猛然一抖后,平静了下来...
那股吸力也紧跟着消失了,他一下被一股大力弹开,狠狠地撞在了土壁上。
“噗!”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显然是被这力道震得不轻。
而这口鲜血并没有落在地上,却是朝着土壁的一处漂浮了过去,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这片鲜血。
“刷!”
异变再起!
这片鲜血直接没入了那处土壁中,紧接着有一道强烈的金光泛出,一下子将这里照的无比透亮!
我感觉金光刺眼,赶紧闭上了眼睛,被这金光照在身上,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于是轻轻睁开了眼睛。
“呃,这是哪里?这里好像是我们宿舍楼的二楼!”看清了周围的情形后,他直接惊呼出声,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身后就是最东面的那扇落地窗,而他以前的宿舍就在前面。
现在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应该是半夜时分。
李沁也出现在了这里,靠着墙壁娇喘连连,眼中闪烁着惊讶和茫然,显然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刚才那土壁的一处难道是一个机关,需要鲜血才能开启?可为什么那个机关直接连通到了宿舍楼的二楼?
隐约间,我想起了刚来到学校的那晚,与老二和老四来到这里探查,看到一串血手印从自己宿舍的门上沿着墙壁沿伸向那落地窗,难道,这个落地窗通向那片奇特的空间?是有什么鬼物从那里来到过二楼?
想到这里,我转身朝着这落地窗下方望去,却没有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什么鬼物!”突然,李沁大叫了一声,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我一惊,赶紧回过了头来,看清那鬼物后,马上就呆住了。
这鬼物不是别人,正是他那死去的老大!
老大身材很胖,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脸色铁青,身上血肉模糊,双手软趴趴地垂落了下来,头也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形式往一边歪着,眼睛中没有了瞳孔,却还是朝着我们望了过来。
“老大?是你吗?”我怔怔地道。
“你认识他?”李沁见状,没好气地问道。
“嗯。”他点头,然后又转头看向老大。
“是我,我。”老大竟然真的回话了,语气中较之以前有了一种绝望与无奈。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喜,原来老大的魂魄还没有去投胎。
“自从我被那女鬼害死后,就一直留在这里,那天你和老二老四半夜来了这里,我还悄悄现身,你好像没有看到我,只有老二老四看到了。”
“怎么可能?”我奇怪,那时自己睁着天眼,不可能看不到他的。
“我,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不要惊讶。”老大似乎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然后又道。
“什么秘密?”
“老四他,有古怪。”
“老四?什么古怪?”我怔了一下,没想到老大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随即又有些恍然,老四他,似乎真的有古怪。
从我刚来到学校的那一晚来这里探查时,我、老二和老大的床上都浮现出了一个鲜血组成的死字,却唯独老二的床上没有,而老大说他悄悄现身,唯独自己没有看见,那时老二被吓得不轻,老四却说什么也没有看到,可见那时候他是假装没有看见的。
“是的,那晚我悄悄现身,老四明明看到我了,却装作没有看到,而且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条奇怪的红色虫子,就是那条虫子吐出了床上的那些鲜血,并拼成了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