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对面前的母亲，也是无语。

自己这身衣服，其实就是神仙司的神仙常常穿戴的。

如果说这样的衣服，能够给人带来误会。

那么他也是没办法了。没办法。这些东西挺复杂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在加上母亲这么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也没多大的问题。

特别是面前来的人，能够说点什么，也是有些可笑的。

刘永觉得自己不可能这么快说清楚，面前的人也是这么个那就的。

见到刘永的第一眼，刘永的母亲就觉得刘永的生活都生变化了。

刘永以前是个多喜欢这个地方的。可是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可以存在了。

不是可不存在，而是在这里，再也没有人能够得到什么了。

特别是遇到的那些事情，得到的那些信息。

没有一个是可以让人知道的。

他也不想这些，成为某个人的负担。

得到了神仙司的位置，可是有些东西是始终都丢掉了的。

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妈，爸。我这次回来只是和你们告别的。我要去神仙司了，我其实不是你们的孩子。我是天上的神仙。我能够告诉你们的就只能是这些。还有你们让我去医院的时期，我也知道你们是关心我。可是我不需要去医院。因为我是神仙司里头的大司命。我是神仙。我不是什么神经病。”刘永说的还是很淡定。

可是刘永的母亲就不淡定了。

她听到刘永这么说，望着刘永道：“你怎么可以离开。你是我养大的孩子。你是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够这样狠心。就算你是是大事吗又能够怎么样。你在我心中始终就算我的孩子，你为了你的那些要离开，我可以不怪罪你。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威慑呢没事情会变成入籍你这样。”

刘永道：“我只是回来打招呼的。我也是不小心回来的。我不知道凡间还有什么牵挂了。毕竟有些东西，神仙是没有的。和凡间不同。神仙里头的七情六欲，都是不一样的。这么漫长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很多了。”

“你不能走，你是我儿子啊！”刘母拉着刘永。

她本以为只要不放手，刘永就不能离开的。

可是在她抓住刘永的那一瞬间，她就理会错了。

根本不是不能离开，而是事实上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

“我是不是你的儿子，其实你是很明白的。可是现在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我走了。”刘永就那样消失了。

她抓到的不过是空气。

刘母哭着喊着，道：“为什么会这样啊，上天为什么要给我开这个玩笑。我明明见到我儿子回来了。可是他却变成了神仙。我不要我的儿子变成神仙。我只要我的孩子是平凡人啊。我不能接受这一切。我不能！”

刘父也觉得奇怪，只见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

“我走了，你们去城北的银行，能够得到一张支票。你们可以用支票买任何想买的东西。那个上面的数字，是你们可以随便填写的。”

刘永拿着这张纸条，道：“没有儿子要这些钱有什么用！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些就是天命。

天命规定的东西，从来不可以用任何东西换回来。

包括所谓的亲情。

这些都是被天命规定在外面的。

就算想了很多办法，都是不能改变的。

刘永也不想这么离开，可是这也是规定了的。天上的神仙不能和人走得太近，即便是当初的父母，也不能。

他身为神仙中的老大。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一定会为人诟病。

自然是不可能卫康这个天意的。

——

“在也不用担心了，大司命？”刘永见到湘夫人。

还有湘夫人身边的湘君。

她朝着面前忘了过去。

“你们来这里了？这是要做什么。”刘永才说这么一句话。湘君道：“大司命原来来了凡间。怎么能够不到我们府上去坐坐？”

刘永笑道：“我去你们府邸上面去坐坐？你们没看玩笑？现在想和我搭上关系的人没接了。还有之前更少。你们不是已经和神仙司断绝关系了？你们都不是神仙司的人了，怎么还能够说出这番话来。”

湘夫人道：“之前的那些事情，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也没那么多热情，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在处理问题上面，一直都有些偏差。所以……”

湘夫人这么说，刘永笑道：“是么？之前的那些问题？还有什么呢？我看你们也同好的。看看这小日子过得也不错，怎么就想到要找到我了呢？”

湘夫人道：“大司命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有些事情还是说了比较好。”

刘永笑道：“是么？这些事情有什么过意不去的。都已经生这些事情了，你又不能把这件事弄到没有。如果真的能够弄到没有，倒是可以。”

湘夫人面上有些尴尬：“大司命之前的事情，是夫君做得不对。可是他已经知道错了。我也知道错了。所以还请大司命不要计较。要不是那个东皇太一威胁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做这些是的。大司命……”

刘永笑道：“是了，如果不是东皇太一我也不能看出你们的那些样子。你们其实很害怕和我在一起，害怕因此受到牵连对么？”

湘夫人没有否认。

湘君看着刘永，却没有说话。

刘永继续道：“其实你们都知道，我是一个能够随时原谅你们过错的神仙。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们觉得做了什么都无所谓对么？”

湘夫人没办法说什么，可是她的内心是不愿意这么提起来的。

不光光是因为刘永当初的那些事情，还因为这个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的。

可是面前的人完全不是那个态度的，倒是让她有些担心了。

湘夫人解释道：“不是的。当初东皇太一威胁了我夫君。说了如果夫君不听他的，就要杀了我。我也是没办法。我真的……”

刘永没有见到湘君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很安静地对着面前的人。

甚至一丝声响都不出来。

“什么都别说了。当初都是我的错，让我的夫人给我背了黑锅。这件事都要怪我。请大司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