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就算有二心,但是受制于血魔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几年了,总不能见了麦乏秋一次,就相信吧!
小孩子都没有这么幼稚,更不用说血手这样杀伐果断的人。
可是不去又好像错过了大好机会,所以林枫只能故意把风声透漏出去,让一些势力知道林枫要跟城内的人里应外合。
这些势力都见不得别人好,自然就会捷足先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就跟林枫没关系了,是他们自己要去的。
林枫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上当,林枫让麦乏秋跟血手约定了一个时间。
当晚血手守时解开了防护罩,众多隐藏在暗处的势力,竟然哄抢了过去,林枫只是小瞧了秘密的流通性。
不说是各大势力都知道,但也知道一半了。
这些人冲了进去,林枫也就不冲了,帮血手摆脱血魔对林枫来说是小菜一碟,而且自己还能得到实惠,林枫其实是很乐意效劳的。
所以林枫去不去结果都可以是一样的,“好像没什么事啊!”
童逸:“林枫,你是不是多心了。”
嵩麟沉思了一下,“不对,有问题,就算血手反叛,也不至于所有的撒旦人都反叛,这么多人进去不至于一点反抗都没有啊!”
“不要阴谋论,不是有几处枪声吗?”
“这又不是抢劫,这几声枪响哪够啊!很明显是从我们这边发出的。”
林枫已经下定了决心,“我们今晚不进了,都离远点休息,如果天亮了还没什么事了,我们再进去。”
不是一个人了,林枫的胆子真的变小了。
可是林枫等人还没有走远呢?整个壁迦基地上空突然出现了巨大的火光,在夜晚之上就有如烟花一样耀眼。
美丽却蕴含着毁灭,林枫知道进入壁迦基地里的人完了。
肯定是撒旦动的手,刚刚进去的人才不会神经到做这样的事呢?
嵩麟:“快,把部队分散。”
林枫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波及不到我们。”
“现在是波及不到我们,但事后肯定会波及到,里面那些人不会白死,跟我们脱不了关系,我们至少也要表现的惨一点。”
“散散散。”这些人都是自找的,最后林枫还要背黑锅。
嵩麟拿起一块石头,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你这么聪明的脑袋砸傻了怎么办?就不能砸别的地方啊!用得着这样吗?”
“这样都不够,枫哥你把事情想简单了。”
童逸:“那我怎么办啊!不管怎么打,我的身上都不会留下伤口的。”
这么多人呢?一两个没有受伤也不是奇怪的事,童逸竟然还会纠结这样的问题,用不用这么上心啊!
杜丽丹当场就把司马旭打了一顿,她绝对有肆虐的倾向,随后就看向了林枫,“我帮你啊!”
“干奶奶,您老歇着吧!我自己知道怎么做?”
“不麻烦,我帮你。”也许是杜丽丹早就想打林枫了,不管林枫说什么?他都没有留手。
杜准看向谭小江,“美女,你轻点。”
谭小江一脚就踹在了杜准的两腿中间,“呃。”杜准一个弓身,慢慢的滑落,静静的摊在地上,就像是卡带的回放一样。
谭小江早就想打杜准了,没想到还送上门了。
一夜之间前线部队死伤惨重,损失过半,壁迦基地现在可是一个战略要地,一句话必须要拿下。
因为很多计划已经展开了,可不能再初始的地方出现什么岔子,要知道童贯等人早就绕过去。
这么一弄勿影组织都出马了,谁让他们挑了大梁呢?关键时刻就要顶上了。
而董家却不这么觉得,先兴师问罪,查来查去自然就查到了林枫的身上,就算林枫已经尽量表现落魄。
可是人数再哪摆着呢?也没少多少啊!再加上麦乏秋的存在,林枫真的有点洗不清了。
董家和勿影组织就在这件事上起了争端,林枫也看出来了,什么共同利益啊!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童逸:“我们走吧!”
杜准:“不能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走了更加危险。”
嵩麟:“这根本就不用第六感,走了就是承认我们在其中捣鬼,各大势力的反击我们是扛不住的。”
嵩麟临危不乱,永远是那个最清醒的。
林枫只能用表现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不想面对的还要面对,那就是必须拼命了,林枫这次把所有的好手都派上去了。
破防管道就架在基地的城墙之上,这些好手一个对着一个的往上冲,其中最快的当然就是司马旭杜丽丹和麦乏秋了。
这也是在彰显自己的实力,让落井下石的势力掂量掂量。
林枫往前迈了一步,就被白晓给抱住了,“枫哥,你别想不开啊!”
“我活动活动手脚,有什么想不开的。”
“你不是想上去吗?赶紧打消这个念头,你是瓷器上面的人是瓦罐,你犯不上跟他们硬碰会受伤的。”
“拼不拼命,视情况而定,你能不能把你的手先放开啊!”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林枫突然听到了拍手声,“哪个王八蛋看我笑话呢?”
顺着声音听还在拍,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走过来一个完全不起眼,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身高普通的衣着。
除了他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而且还是女式的。
白晓:“你是来找茬的吧!”
“找茬,也可以这么说。”这个三普青年,摘掉了身上唯一不普通的手套,露出了暗红色的爪子。
林枫只能用爪子来形容这双手,实在是跟普通的手不一样,而且这个颜色跟麦乏秋的发色如出一辙。
“你是血手。”
“很高兴你能认出我。”
“你做事太绝了,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
血手把两只手套都摘了下来,“这个我信,你对血发不错,还恢复了他自由,可你这样对血魔大人的危害就大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就不想要自由吗?”不是什么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求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吗?到血手这里就不一样了。
血手:“我是自愿的,得到实力当然要付出代价了,反叛出尔反尔不是我的作风。”说的自己真是好崇高啊!听着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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