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自己的目光不是淫欲之光,芸娘冷静下来,这个人必定是故意滋事,就想自己沉不住气闹起来。
芸娘心内不是不气,可越气她便越冷静,嘴角也微微扬起,露出笑容。
笑容是最好的武器,越气笑的越明艳。看他能耐自己如何!
看着芸娘没有如同自己预料的那般受不住自己言语的讥讽,开口找事,嘲讽芸娘之人有些气急败坏,明明是一个及笄的女子,为何会有这样一份心性,怎这样能沉得住气,让自己找借口生事都不成。
“真是淫荡啊,竟然这样盯着爷们看,这做派还真像春香楼的姑娘,哈哈哈。”
那人气急之人恶语伤人。竟然把芸娘比做青楼的姑娘。
林云飞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可见他如何的用力。
羞辱芸娘的人名唤白成山,在镇子上有一份颇大的家业,也甚有名望,他的一位族兄在朝为官,并且官职不低,本来有这样的人在镇子对于林大人是好事,可那白成山的族兄白大人不是他父亲这一派的,两人依靠的官员是对立的,这样父亲和白大人也就成了对立之人。
这白成山有了他族兄的默许,虽然不至于和林大人明着干,可背后没少使绊子,没少生事,让林大人颇为头疼。
即便林大人有能力办了他。可他的族兄不是吃素的,正愁不能找林大人的事呢。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这白成山不过分。林大人便不会让对方下不来台。
林云飞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的父亲也告诫他要忍耐。可现在对方这样欺辱芸娘,叫他如何忍得!
说起来白成山也是因为芸娘是父亲举荐上来的,才一直这样针对芸娘,侮辱芸娘,芸娘是受了自家连累。自己若是再不出面。那还算什么男人!
她是自己的妹子,自己有责任保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这样被人侮辱。
芸娘却在观察林云飞。她知道对方这样针对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若真因为自己是个女子,从而看不起,不会做的这样过分。
看着林云飞那压制的怒气,芸娘明白,应该是和林家有关。所以才这样当众给自己难堪。
既然自己现在被打上林家的标签,那自己是洗脱不了的,她也不用洗脱,就算她不和林云飞一伙,她也不会和这样的人一伙,手段实在下流。
芸娘看出林云飞要发怒了。估计是要反击了。可他能忍到现在,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却不同,她是个小女子,就是回击几句,别人也只当她受不了侮辱,是自当的反击。也不会太计较。
“哼!”
芸娘脸上的笑容消失,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抬步就走,嘴里却扔下了一句:“人不与犬吠,今日本一桩盛事,却听得犬吠,实在是败兴。”
芸娘不想争吵,却不能任人侮辱了还如无其事,那样任谁都会看不起自己,任谁都能上来踩自己两脚。
芸娘的声音清脆,音量不大不小,在场的众人都听到了。
他们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没有想到芸娘敢反击,几个反应快的人,看着白成山那样目瞪口呆的样子暗自笑了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成了犬吠,还被人看不起,不予一般见识,这样的侮辱够他喝一壶的。
“贱人!你给我站住!”
等白成山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丫头给骂了的时间,芸娘已经走出好几步了。
他脸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连知县老爷,连郑老爷子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对他,这样一个丫头却敢,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芸娘不想再理会他,因为品菜那边已经停了下来,众人皆盯向了他们,这样下去势必要搅了赛事。
“贱人!你再敢走一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若是你现在转回来给爷磕头,求爷饶了你,爷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白成山的声音相当阴毒。
芸娘停住了脚步,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她自从来到这里就相当的谨慎,不想得罪任何一个人,可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得罪,别人就不来找你麻烦的,要不怎会有无妄之灾的说法。
这个人因为林家牵怒自己,用那样恶毒的言语侮辱自己一个未嫁的女子,自己只不过回击一句,他就这样气急败坏,这可真是小人。
芸娘回转身,又走了回去,站在了白成山的不远处,身姿如松,立的笔直。
“贱人,还不赶紧给爷跪下!”
白成山冷冷的笑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的猖狂,还不是乖乖的转了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女子才可,到那时间他倒要看看林大人还有何颜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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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瑶表示,男人和牙刷不能共用,马励是她的男人,谁惦记就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