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汗脚、狐臭、打呼噜、磨牙、口臭……这些毛病都没有吧?”
靠,哥这么健康,怎么可能有。
女孩直接从铺上下来,站到张世东身前:“我叫叶闻语,今年二十三,我宣布,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抱着我睡觉。”
说完,不等张世东反应,直接上了他的铺位,直接扑到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关键是地方不够宽,张世东是劈开腿,叶闻语的下本身是……
“咦,你怎么没反应,不会是阳-痿吧?”刚闭上眼睛扭动身子调整好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的叶闻语,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张世东,说了一句啊让对面完全惊呆的常亮狂喷而笑的话。
面对着这样一个问题,张世东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她一个雄性的回答:“如果你再猛烈一点,或许我会,这样?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至于吗,你当我小歘歘啊,哥也是有身份的人。”
“切,有身份证吧。”叶闻语一眼看遍张世东全身,就他的穿着,或许只有脚下这双军品店的军靴最值钱,剩下加在一起都不如刚才自己给卖东西的小费多。
但不管怎样,这不是一个完全的色狼,急需要让自己忘却的叶闻语抱得又紧了紧,就觉得这男人的身体怎么不一样,硬却有着弹性,闭着眼睛,再不说话。
本来张世东想要推开她,可身体的敏感让他叹了口气放下手,就在这丫头脸贴着的地方,衣服湿了,透了,是在用胡闹的方式掩饰自己被男友背叛后的脆弱吗?大小姐,你想哭自己在上面蒙着被哭呗,至于吗?
“你不冷,不盖被?”张世东只能这么问。
“脏。”
“那我不脏?”
“也脏,但比它干净。”
“靠!”
张世东无奈的看着对面的常亮和收拾好回来惊呆的苟梅,常亮凑到妻子耳边低语,介绍刚刚在这里发生的有趣一幕,苟梅似笑非笑,摇着头给了张世东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老婆,软卧其实挺宽敞的,看看人家年轻人……”
结果就是,四个铺位,两个上面有人,侧着身子相拥而眠,以软卧的宽度勉强能承受正常身材的两个人。
“你们,无耻啊。”张世东除了感叹新认识两个大哥大姐抛弃自己的无耻,就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让怀里暗自哭够了让自己衣服湿了一大片,而后呼呼睡着完全没有戒心的叶闻语更舒服一些,时不时的随着她的搂抱而调整姿势,别人是在软卧里面睡觉度过长夜漫漫,他只能瞪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窗帘缝隙外的黑夜……
时间过的很慢,对于睡觉的人来说一切就是一眨眼,一闭眼,一睁眼,天黑到天亮。对于不睡觉且还不能动弹的人来说就是煎熬,听着别人细微的鼾声,自己只能无聊的靠坐半躺的姿势在那里,他都怀疑刚刚叶闻语这丫头在上铺是一直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视线过去,好引出她下面的话。
又是一个大城市,车子在这里会停留十几分钟,软卧这边站台的安静和车厢的肃静,让安眠的人并没有醒来,可很快,一阵嘈杂的吵骂声音在外面传来,带着某种强势的呵斥和怒骂,一阵阵猛烈的关门声音震得这个包厢的隔板也直颤,啪啪啪的拍门声响起,夹杂着猛烈的踹门声:“开门,快点开门。”
叶闻语迷迷糊糊的醒来,似乎还有些公主型的起床气,脸上带着委屈、愤怒、无赖、不甘……
那边常亮已经起身,带着几分怒意的呵斥了一声:“谁啊。”一边说一边打开门包厢门,几个人喝了酒觉得人都不错,晚上睡觉为了避免丢东西这才上锁,一般很陌生的旅客在一起包厢门都不会上锁。
外面的光亮照射进来,粗壮的手臂伴随着高大的人推搡着常亮走了进来,打开房间内的灯,还不等常亮精神过来发怒,来人眼睛一亮冲着外面喊道:“这呢。”又对着还没有睡醒的叶闻语说道:“叶小姐,我追了一夜了,您赏个脸下车?”
看到叶闻语在张世东的怀里猛的坐起身,他皱着眉头看着张世东,粗壮的手臂直接冲着张世东的脑袋拍了过去:“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抱着叶小姐,活够了吧。”
张世东抓着他的手腕:“哎,别乱动手,我没睡觉呢还,现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别惹我。”
包厢外冲进来四五个彪形大汉,外面还站着好几个人。
“老吴,你干什么出去!”叶闻语瞪着眼睛,用穿着很可爱袜子的脚猛踢那壮汉,壮汉也不生气:“叶小姐,卓公子急坏了,生怕您出什么事,我们几个可是追了一夜了,您不要为难我们,跟我们下车,我们就是打杂的,上面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叶闻语哼了一声,象牙塔中金丝雀还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要对她动粗,还摆着大小姐的派头,如以往一样随意呵斥对方。
“那对不起了,叶小姐,别怪哥几个手粗。”说着,两个大汉就过来硬抓住叶闻语的手臂,还有一个面冲着常亮和苟梅的发出威胁:“老实呆着,没你们事,否则要你们好看。”
那被张世东挡了一下的大汉,笑指着张世东:“你也出来一下吧,开了一夜车,我活动活动筋骨。”
“正好,我也活动活动,被人强制性的当作男朋友扑倒当了好几个小时的抱枕,我正郁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