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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一场喜庆的战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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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导演:杨天

编剧:杨天

主角:杨天,孙征,光海君李晖,李尔瞻。

配角:朝鲜宦官崔智秀等等

剧,一

“殿下,那杨天出了王宫,去了李户曹府上。”

“孤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第二天,光海君李晖宣李尔瞻觐见。

“李卿,不知那杨天昨日去卿府上有何要事相商啊?”李晖貌似平常,随意问着。

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尔瞻小心的低头弯腰,恭谨的回道:“启禀王上,那杨天找臣只是与臣叙叙旧,说了些与王上一同并肩作战的旧事,他还托臣转告王上,说,说……”

“不必吞吞吐吐,说。”

“是,请王上恕臣无礼,他说去年与王上一同作战,这,这战时友情得来不易,他说,有些事,还请王上三思而后行,不要到时候,后,后悔。”

啪!

李晖大怒,去年李倧跟西人党等人政变,虽只五日就平叛,可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对当时受影响的汉城圈百姓宣称,这位思密达国王恬不知耻的说是在他的英明领导下,轻而易举把国内反贼一举拿下,没杨天什么事,何况那天李晖确实没见怎么着,汉城就被拿下了,久而久之,人通常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他自己也就信了。

一个小小商人背信弃义,不让孤挣银子不说,竟敢对他这个国王指手画脚教自己怎么做人,还出言不逊,后悔!孤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国王的威严,“来人。”

“殿下,奴婢在。”崔智秀颠颠的跑过来。

“派人去仁川那边通知那杨天,限他们三日之内离开朝鲜,哼!仁川地势险要,岂容外族占据,快去。”

“是,奴婢遵旨。”

李尔瞻一直在旁低眉顺眼的冷眼旁观,看似平静,掩在袍袖里的两只手却有些发抖,告辞光海君出了昌德宫。

“李大人,你不用问我怎么做成,我只问你到时候愿不愿意做这个摄政王,李氏朝鲜,大人也姓李,到时候……做摄政王时间长了,上下全是你李大人的人,慢慢的,这世上可有个禅让一词啊,相信大人明白?嗯~”

昨天杨天这一番话,李尔瞻越想心头越是难耐的激动。

“做不成也不关老夫的事,那就看看。”

剧,二

时间:五月四日

地点:仁川港口

人物:崔智秀,杨天马学风孙征等等。

“尔等听好了,”思密达阉人崔智秀背着手,神气活现的在杨天等人面前来回晃悠着,鼻孔朝天拿腔拿调的说道:“殿下有旨,限尔等三日之内离开仁川~”

杨天平静的看着面前得瑟这货,淡淡道:“呵呵,我要是不呢?”

“不,不。不!大胆,王上说的话就是圣旨。”崔智秀跳脚尖声连说三个不字,去年他可没见过杨天,也不知实际上是杨天带人把西人党拿下拯救了光海君。

噔噔噔!

这位备受光海君宠信的太监疾步走到杨天面前,就要扇杨天几个大耳刮子,在他看来,敢不听国王殿下的命令,这就是大逆不道。

“锵!噗嗤!”

一把俞家刀极速掠过,一颗脸上还带着鲜活表情的人头噗通落地。

崔智秀带来的几个王宫禁卫跟小宦官刚才还在得意洋洋,这时呆滞的看着人头落地,反应过来后齐声尖叫:“啊啊啊啊!”

杨天抖落刀上残留的几滴血滴,平静的说道:“留一个回去报信,其他人砍了。”

“是。”

“早就该这么干了。”孙征早已经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那个狗日的光海君让自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还是自家兄弟办事痛快。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剩下那小宦官看着几个同伴全部人头落地,吓得屎尿齐出,身子如风摆杨柳摇摇欲坠,兰花指搭着额头:“啊~晕了。”

“哎吆。”孙征被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草,好臭,这狗日的拉了。”

一日后,昌德宫。

“大胆杨天,孤,孤要发兵讨伐此等恶贼!”光海君被气着了,一个小小商人竟敢杀了他的宠信宦官,更重要的是胆敢忤逆他堂堂一国君王的意志,简直是胆大包天。

“一定要把他抓到孤的面前大卸八块,以泄孤心头之恨。”

剧,三

时间:五月六日

地点:汉城南城门二里外平地处

人物:甲方,杨天带领的两营杨家军。乙方,汉城镇守大将李国兴带领的五千汉城守军。

出发前,李国兴先在手下面前来了个演讲。

“叽里咕噜思密达,翻译:朝鲜的勇士们,南面有凶残的外族占领了咱们王的领地,为了王上的荣耀,为了王上的荣光,跟本将出去,打退他们!”

“奈!”众思密达群情激动的大喊着,人人握着手里刚发的一两银子,一定要替他们王上赶跑那些凶残的外族。

武器装备,思密达手里有八百杆本土打造的鸟铳,其他人手里兵器五花八门,刀枪斧矛,大部分穿着粗布衣裳,有个别的披着看上去黑的发亮的甲胄,看上去颇为威武,细看,是墨涂的纸甲。

杨家军这边,板甲鸟铳俞家刀连环弩俱全。

此时双方相距一百丈,两边都往前动着,两千四百名杨家军持着鸟铳小步慢走上前,思密达一方,八百鸟铳兵乱哄哄的大步向前,后面跟着到时准备捡漏的棒子们。

近了,李全举刀。

竖十二排,横排二百杆鸟铳。

“预备~”李全目测对方已进入三十丈,看到对面的鸟铳兵们已经开始要准备点燃火绳,猛地举刀挥下。“射击!”

“砰砰砰!”

二百颗铅弹真真是组成一片死亡的弹幕,出了铳口极速跨过三十丈的距离,“咔咔咔……”狠狠的砸在一个个思密达鸟铳兵的身上。

“啊啊啊……”

刚才还在嘲笑对方这么远就射击,怎么会打中的思密达鸟铳兵们,惊恐的发现对方的鸟铳怎么打的这么远,后排的棒子只看见前排瞬间倒下一大片同伴,过了两秒后,有重伤还没死的在那惨叫连连,扯着嗓子嚎着:“啊啊啊,阿泡!”

“射击!”

二排二百杆鸟铳继续无情的射出又一片死亡的弹幕。

“嗷到尅,嗷到尅。”一个思密达看着前方同伴瞬间倒下,脑中一片空白,懵了,不知怎么办才好,跑还是不跑呢。

正在犹豫的当口,一颗附着极大动能的铅弹狠狠的轻松击破他身上那看上去威武霸气的黑纸甲,直接砸进他的胸口,咔咔两声,穿透胸骨正好砸断里面的脊椎骨,身子当即软倒在地再也直不起来,一时不得死,疼得大声嚎着:“啊啊啊!阿泡!”

“射击!”

第三轮二百颗铅弹射出去后,棒子们终于反应过来了,“轰!”真真是四散而逃,就像几千只兔子,嗖嗖的往外蹦哒,那李国兴大将蹦得最快最欢实。

光海君李晖在城头上看着远处发生的这一切,披着大红蟒袍的身子不禁打着哆嗦:“快,快,快去把北边的李宗立叫来勤王,还有,派人到海州出海去明朝请援。”

李尔瞻张大着嘴,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兔子,心里的野火越烧越旺。‘也许,真,真的能成。’

光海君派去明朝的使臣刚到海州港,即被已经赶来港口的杨家军二团团长葛福命人拿下。

剧,四

时间:五月十七日

地点:汉城西北面十里处,地形是两侧山地,中间一块平坦的平原。

对阵双方:两营杨家军VS朝鲜大将李宗立带领的一万所谓朝鲜精锐。

“射击!”

这次是六百杆鸟铳齐射,六百颗肉眼看上去乌怏怏一片的弹网激射过去。

“啊啊啊啊……”根本抵挡不住,一次齐射就倒下三百多名棒子。

瞬间四轮过去,现场只留下千把具尸体,还有那大将李宗立的靴子……

三日后,大将李宗立带着收拢的三千余手下翻山越岭,从汉城东门进了城,杨家军并没阻拦。

昌德宫内,光海君看着凄惨无比的大将李宗立,一只脚光着,头发披散着,左胳膊上往外渗着血水,脸色惨白,喃喃自语:“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这可是朝鲜仅有的一万精兵强将了,不堪那杨天一击啊。

短短半月,这位保养得宜的朝鲜国王白了大半头,他悔啊,怎么就糊涂了,非要跟那杨天过不去,生丝不能发财,不还有棉布跟药材么,都怪自己得瑟过头了。

“王上,臣自请去跟那杨天谈判。”李尔瞻慨然而出,一副忠心耿耿的作派。

“李卿,李卿是忠臣呐。”光海君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好几次想派人去跟杨天谈判,可有了崔智秀的人头在先,没人敢去啊,如今李尔瞻在国难之际挺身而出,不愧是孤的忠臣。

“爱卿,一切小心。”

“请王上尽管放心,臣~去了~”

君臣两人依依惜别,光海君目中含着热泪,看着李尔瞻徐徐远去的背影,开口有了几丝哽咽:“李卿真壮哉乎~”

一日后,李尔瞻回来了,“王上,那杨天说,说……”

“爱卿不必吞吞吐吐,快说。”

“恕臣无礼,那杨天说,除非王上亲自出城去见他,这还有的商量,其他一切免谈。”

“……孤,孤不去,”光海君才不傻,去了八成小命就没了,“众爱卿,你们看该如何是好?”

众思密达大臣相互看看,有的建议迁都,有的建议守城,议论纷纷。

这时,还是李尔瞻站出来,慷慨激昂道:“王上,我朝京城巍然雄城一座,易守难攻,那杨天不过是无萍无根的明人,谈何攻城,依臣看,咱们就在此守着…………”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光海君听得大有道理,汉城五丈高的城墙,城头还有两门铁炮,城内将近一万精兵,何足俱哉~

“就听爱卿的,孤与众卿誓死守城!”

众大臣齐声躬身慨然道:“臣,誓与王上共存亡。”

剧,五

五月二十八日,天气晴朗,汉城南面海上带着些许暖意的海风吹来,颇让人感到心情畅快,光海君却是愁容满面,如今汉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里处都有那杨天的两千多手下驻守,这回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汉城南城门南面一里处,杨天看了看天色,日头快要当中,费了将近一个月调兵,四面合围已成,淡淡下令:“开始吧。”

“是。”

篷布掀开,十门泛着青色,有炮架支着的铜炮一字摆开,五架二百斤的铜炮,五架五百斤的,杨天等了一个月等的就是这个。

每门炮两侧站着三名炮手,旁边碳盆往外冒着灰白色的烟气,一切准备就绪。

“仰射一轮,看看效果。”

“是。”

炮手都是新手,有些紧张的在那忙碌着,罗雅各来来回回指点着,用沙土麻袋埋好底座,定好仰角,点燃引信。

“哧~哧~砰!”

十颗最少都在五斤重的铁球先后极速从炮口射出,划了大体相同的弧线,眨两次眼的工夫……

汉城南城头这一段城墙,镇守大将李国兴带着几百名棒子兵站在城头上百无聊赖看着南面杨天他们。

“你杨天是能打,可我们不出去就在城里守着,我看你们怎么攻进来。”李国兴在那得意的想着,自家城头上可还有两门大炮,敢靠近一百丈的范围就轰他们。

正得意间,只听见远处几声砰砰的动静,李国兴跟几十名棒子兵怔愣的看着十颗铁弹咻!得划着弧线……

“大,大,大……噗!”李国兴脑子极速反应过来,可身体却跟不上脑子的反应速度,几乎一动不动,没等说出炮字,一颗铁弹砸在他的鼻头,轻轻的发出,“噗”的一声,铁弹砸穿人头,砸在后方的城墙上,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出现在李国兴瞬间死去的脸上,一阵风吹过,噗通倒地。

“啊啊啊~”几声倒霉的惨叫,十颗炮弹砸中四头棒子,其他棒子呆愣的看了看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同伴,发一声喊,“踢打!”

嗖嗖嗖!转眼间南城墙没了人影。

“王,王,王上!那,那,那杨天有有大炮。”

“什么!”光海君呆立当场,“你可看清了?”

“看看看清了,都轰在南城头上了,李国兴大将当场被轰个正着。”李国兴的亲兵说着说着,身子越抖越厉害,太太吓人了,将军就这样被轰穿了。

“大炮~”光海君颓然坐在王位上,大炮啊!就是日笨三十年前侵略朝鲜也就顶多有土炮,不,土筒子,根本打不到城头上,这,这杨天怎么会有大炮,这可是镇国之重器啊。

这时,又一名报信的进来,脸色惨白,嘴皮子上下哆嗦着:“王,王上!他他他们打进来了。”

“什么!这么快!”

回到南城门,两轮炮击过去。

“孙征,命你狼牙二中队当先锋,占领南城头。”

“是!”

敬了个军礼,孙征当先带着狼牙二中队五十名狼牙扛着五架云梯,跑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南城墙根,而后面跟上的亲卫团二营才走了一半。

“娘的,早就听说狼牙个个是高手,老子还不信,今儿…服了。”

因为刻苦训练,吴小整个班都进了亲卫团二营一连一排一班,张飞天天在那瞎得瑟,现在亲眼看见杨家军传说中的狼牙,是真服了!

“奶奶的,老子也要进狼牙。”

旁边吴小叱了他一声:“收声,就你话多,赶紧跟上。”

哒哒哒哒哒!

五架云梯架上,后方十丈处左右有十名狼牙架着弩机瞄着墙头,其他人依次攀爬云梯,爬到离墙头有一丈,当先五名狼牙点燃手雷使劲一抛,同时慢慢往上爬,只听见五声炸响,接着爬到顶端的五名狼牙小心冒头观察。

“没人,上。”

五名狼牙上了城头,立地端着连环弩警戒,很快,孙征跟二中队全部登上城头。

孙征沉声命令:“以小队为单位,分五点往前摸进十丈。”

“是。”

众小队长纷纷答应,领着手下狼牙,手里各种武器相配,往前摸进……

“报告,二甲没发现目标。”

“报告,二乙没发现目标。”

“报告…………”

此时亲卫团二营已经陆续上了墙头,孙征当即下令:“下城头,往城门摸去。”

“是。”

二中队甲队跟丙队从东面垛口摸下,刚下到一半,一队二十头棒子持着六尺长枪从门洞一侧冒出来,就要上前戳死这些穿着奇怪的敌人,怎么还穿着一身黑,有棒子心里嘀咕。

“嗖嗖嗖!”

“啊啊啊……”

四把连环弩一个齐射,这队棒子当先倒下六头,其他人愣了愣,嘴里叽里咕噜喊着,两条小短腿跑的贼快,哒哒哒哒哒~没影了。

…………“占领,开城门。”

“是。”

南城门,就这样开了。

杨天身着板甲,手持俞家刀,看着洞开的城门,莫名低声说了句:“呵呵,这棒子,不论哪个年代,一直是这么,嗯~怎么说,软弱可欺?”

“进城。”

“是。”

亲卫团两个营就这样进了汉城。

吴小他们从城头上下来,由一连长张小三带着,直接向北奔去。

“班长,咱们这是去哪?”张飞在队伍里跑着跑着,这王宫都过去了啊,咋还跑呢。

“妈了个巴子,战前连长说的话没听见?咱们连负责去打开北门,你个狗日的耳朵塞驴毛了?”吴小一边跑,一边给了他一巴掌,真特么丢一班的人。

“……哦。”张飞脖子一缩,自己确实做错了,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跟着往前跑。

很快,看见北城门几百名慌乱的棒子兵了。

“停!”张小三伸手让队伍停下,“连环弩以排为单位,上前轮射。”

“是。”

二营一连四百人,只有三个排有连环弩,当即一百二十把连环弩齐整的往前一站。

“嘿嘿。”张飞娴熟的从腰侧包袱里掏出上好弦的连环弩,瞄准,只听连长大喝一声“射!”

嗖嗖嗖!一百二十根弩箭狠狠的扎在十丈外那些棒子兵身上,当即响起一片思密达语的惨叫。“阿泡……”

“射!”

“射!”

三轮过去,张小三手中刀一摆,“结刀阵!”

“是!”很快对齐队列,四百把俞家刀亮着寒光,摆成横四十,竖十的刀阵。

“杀!”

一二,起步,张飞吴二根心里默念着,很快,一座刀阵齐整的冲向那些面如土色的棒子兵。

“……哦么呀!”

棒子们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透全身,实际还有五丈多远呢,看看一地死去的同伴尸体,偶有在那呼号一时不得死的同伴,再看看对面小步冲来的这座刀阵,“……叽里咕噜!”轰然四散。

“…………草,妈了个巴子。”张飞气急败坏的看着这群跑的贼快的棒子,要不是军纪不得擅自脱离队伍,他真想追上去砍死几个棒子再说,真特么扫兴,一路上就刚刚用连环弩杀了一个,还是跟旁边吴二根一块分享的。

北城门开了,接着,东西城门也开了,八个营将近万名杨家军开始有条不紊的挨条街道喊话,每排自有两个朝鲜人跟着,安抚人心。

“叽里咕噜思密达……翻译:大家别害怕,只要老实在家待着,什么事都没有,出门的可就要杀了。”

朝鲜百姓战战兢兢躲在家里,听了后有些安心了,看来这群人还是讲道理的,不像三十年前那些凶残的倭人。

日头当空,杨天瞧了瞧天色,用了也就一个时辰多一点,摇摇头,这朝鲜果然~

王宫里,特别是昌德宫里,已经乱成一团,光海君跟众大臣方寸大乱,依他们的计划,凭着城池,等守到极寒的冬天,那杨天自会退去,可没想到对方竟有大炮,更没想到,短短一个时辰啊,就已经把王宫给包围了。

“众众众位爱卿,如如如何是好?”

“…………”众大北派官员齐齐侧头看向他们的领袖,李尔瞻大人,那殷勤热切的目光,仿佛在说:“老大,靠你力挽狂澜了。”

果然没让他们失望,只见这位铮铮铁骨的老臣,分毫不乱,出班慨然奏道:“启禀王上,臣自请出宫与那杨天谈判一番。”

“……好!李卿真壮士也!”光海君热泪夺眶而出,心潮澎湃,再也忍不住,走过去握着李尔瞻的手,哽咽着:“爱卿,一切拜托你了!”

“臣,去了~”李尔瞻一脸决然,转身大步往宫外走去。

‘不愧是领袖啊。’众位大北派党人也是热泪盈眶,看着那渐渐远去伟岸的背影。

“王上,臣回来了,那杨天说,一柱香内,王上要是不投降,他,他就要杀进来了。”

“孤,孤投降能活吗?”

“能活。”

“……那,那孤降了。”

剧,六

昌德宫,前殿。

光海君跟众臣子战战兢兢跪在杨天身前。

杨天居高临下看着光海君,平淡的说道:“殿下,抬起头来,看看本官。”

“……是。”李晖抬起头,眼睛越睁越大,“锦衣卫!”

珰啷一枚铁牌抛在他身前,李晖低头看着这枚铁牌,“北,北北镇抚司,千千户~”

“呵呵,本官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按察千户,杨天,殿下与本官曾签过合约,这仁川租给本官五十年的使用权,可这刚刚满一年,殿下就想毁约,言而无信,这可不是为君之道啊,由此造成的这一系列误会,殿下可要负全责。”

“不不知,大人要孤,要我如何负责?”司礼监秉笔太监的拜贴,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这么强的实力,行了,李晖彻底绝望了,就是去明廷找天启打官司,谁信他。

“殿下身体有恙当场退位,本官听闻三王子李桦素有贤名,就让他继位吧。”

大北派众党人跪在那面面相觑,李桦才三岁,有个屁的贤名,难道这杨天要在我国当太上皇?

“殿下退位后,为了殿下的身体着想,还是去我上朝疗养为好,与殿下的有关人等统统带走,至于你们嘛……”

杨天看向这些大北派党人,好似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本官此次只是为了跟殿下要个公道而来,既然公道已要到,继位的三王子虽有贤名,终是年小,嗯……我看就由你们中一人当摄政大臣,辅佐三王子成人。”

“……”这些大北派党人听得一愣,接着大喜,这不就是说,他们大北派能继续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杨大人,下官举荐户曹李尔瞻大人。”有人开始举荐了。

“……下官也举荐李尔瞻大人。”

“……下官也是。”

众人纷纷附和,除了少数举荐别人,大多数都推举此次力挽狂澜的李尔瞻李大人,至于在一旁独自失魂落魄的光海君,谁理他,一个失了王位的废人罢了。

“万万不可,老夫何德何能,万万不可……”李尔瞻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一副惶急作态,连连摆手。

“大人,此次全靠大人力挽狂澜,这摄政大臣一职除了大人,无人可做啊……”有人眼中饱含着泪水,极力的劝道。

“万万不可……”

你推我拉,最后杨天咳嗽一声:“李大人颇有才干,就这样定了吧。”

“……罢了,为了我朝社稷,老夫就勉为其难……”洋洋洒洒一大堆慷慨陈词,就这样定了,户曹李尔瞻擢升为朝鲜摄政大臣,辅佐继位的新王到成年。

纷纷嚷嚷众事繁多,退位,继位,还有作为明廷属国,国王之位最好是要得到明朝皇帝的认可,虽说是个形式而已,可该有的还是要有,上书明廷的请准折子就揣在杨天怀里。

两日后,昌德宫内。

杨天跟朝鲜摄政大臣李尔瞻签订了几份合约,立时生效,合约内容涵括各种朝鲜矿产,红花商会的优先购买权开采权管理权,仁川港方圆二百里除了汉城,一百年的土地使用权,无偿租赁,还有,济州牧一百年的土地使用权。

最重要的,还有跟李家私下签订一起发财的合同。

“李大人,恭喜了。”

“同喜,同喜,以后还要杨大人多多支持啊。”李尔瞻一脸老褶子笑颜如花。

“呵呵,好说,好说。”

本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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