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玉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追问道:“而是什么?”
众人都十分的不解,曲正德也是皱了皱眉头,不知张凡在玩什么把戏。
然而,在这个时候,张凡却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裤兜儿里,拿出了一张纸,随即他平淡的看着曲如玉说道:“这是一封,是我给你写的休书,只要你签字,就算是我正式休了你,我们之间的婚约就彻底解除,我已经签字了,拿着吧。”
张凡将休书放在茶几上,然后缓缓的推向曲如玉的所在方位。
“什么?!”曲如玉十分吃惊的叫了一声,看着茶几上的一封休书,不可置信道:“休书?你休我?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休我?”
坐在张凡身边的死老头,在这一刻,双眼微眯,冷冷的看了曲如玉一眼,不过他并没有做任何表示,他知道这事得张凡自己解决。
与此同时,曲正德和曲宏以及曹轩宾等人,皆是瞠目结舌,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事儿,显然太过出乎意料了。
众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一向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的曲如玉,居然会被人当中休了?
不知名的人,若是知道必然会觉得好笑,可是当看到这封休书出来时,任是让人笑不出来。即便觉得荒诞,但是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我是什么东西,不需要你来管,按照华夏的习俗,若女人不忠不义,男人有权将其休了。而这几点你都犯了,你在我们婚约还在时,既然背着我与其他男人暧昧,这是不忠。第二,在你去福泽市来我家的时候,目中无人,对死老头更是屈辱之极,这是不孝。第三,对我,你的未婚夫,既然在龙首路美食街上,对我鄙夷有之,带有废物这些辱骂性的言辞,实在是不义。
种种几点,都足以让我一纸休书休了你。凭什么?凭我是你未婚夫,仅此而已,便可休你。你签字吧。”
张凡猛然站了起来,单指指着曲如玉,头头是道的说了出来。
此时的曲如玉已经被张凡说的面色惨白,一时间找不出反驳之词,事实上,的确如张凡所说,前者在理,后者违背了承诺,这是立场上的问题。
而一脸惊讶的曹轩宾,在此刻反应过来,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曲如玉一眼,突然闻到:“曲小姐,你与他有婚约?这是真的吗?”
任何男人可不希望自己即将要谈婚论嫁的女人,却跟其他男人有着婚约,这与戴绿帽子相差无几。
被曹轩宾这么一问,脸色更加惨白的曲如玉,立即否决道:“不是的,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婚约,这都是他胡搅蛮缠整出的把戏。”
“哼,真是笑话。”
张凡冷笑一声。
“张凡,请注意言辞。”
曲正德皱着眉头,突然向张凡冷声道。
张凡没有多加理会,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休书,道:“我如此努力考了福建省的状元,并非是让你给我追求你的机会,而是让我光明正大的来你家,一纸休书休了你,这封休书,便是我来这的目的。休书就放在这了,即便你不签,我们的婚约也就此解除,没什么的话,我们便走了。”
当这封休书拿出来的那一刻,张凡突然觉得心情畅快许多,这几个月来的屈辱似乎减少了不少,这便跟让他下定决心。
死老头也在这时站了起来,张凡笑看了前者一眼,然后转身想离去,可是曲如玉却在这时尖锐阻止了。
“给我站住,呵呵,真是笑话,你一个住在福泽市贫穷区里的废物,有什么资格休我?我堂堂曲家大小姐,追求我的人终究是太多了,你以为你玩着这个把戏,就能让我对你有所在意吗?
再说了,这个婚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当时我爷爷一时玩笑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会这么认真。”
一直高傲的曲如玉,哪里能忍受得了自己被人甩了,要甩人也是自己甩别人。
张凡再次转过身来,他冷冷的说道:“好一个玩笑,如果真是玩笑的话,那你父亲,为何千里迢迢跑到我家,求死老头来医治你爷爷的病,记得没错的话,当时,你父亲可是主动提到了这门婚约,难道这也是玩笑?
呵呵,据我所知,你们曲家之前就已经有愧于死老头,而在这样的前提下,死老头居然不顾前嫌,治好了你爷爷的病,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以怨报德,这就是你们曲家这么对救命恩人的作为吗?”
曲正德这时觉得有些羞愧的叹了口气,被张凡说的哑口无言。
可是曲如玉却根本没有丝毫悔悟之心,更加变本加厉的说道:“以怨报德?可笑,据我了解,貌似你们家可是到处跟别人说跟我们曲家有关系,然后背地里收着好处,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