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修炼下来，张凡明显感觉到好像自己的实力提升了一个小层次。

现在的张凡面对凌天，已经有信心将凌天毫不费力地击败，虽然他依旧是凡境，还没有进入圣境。

但是，只要他的体内“生了火”，他就可以毫无障碍地突破圣境。

张凡的心情终于变好了起来，但是……凤凰绝对不是喜欢让人舒服的那种生物。

在十天的最后一天马上要过去的时候，凤凰再次出现在张凡的脑海中。

她还不客气地讽刺了一番张凡的实力之后，近乎冷酷地说道：“现在我要求你做一件事，那就是散功！”

“散功？”张凡不解地问道。

“就是把你现在修炼的东西，全部放弃。”凤凰哼了一声，解释道。

“为什么？”张凡更加疑惑。

凤凰说道：“你认为自己很有力量？”

“当然不是，我……”张凡刚想说什么，却被凤凰无情地打断了：“既然不是，那你留恋这些力量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的状况，一个普通人都有机会打败你！所以，你要散功，然后继续修炼！”

顿了顿，凤凰尖锐的声音再次传入张凡的脑海：“这才是真正的破而后立！”

“这……”张凡固然明白凤凰的意思。

比如炼钢，百炼钢和千炼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次次的破而后立，才能真正掌握力量的本质。

就好像投资一般，一次次地将手里的钱花干净，才能一次次地获得最大的收获。

但问题是，如果你有钱，你真的舍得一下全部投出去么？总要留下一些流动资金以应对不时之需吧？如果散功，那就是完全地重新来过，张凡也就成了一个完全的普通人。

“那如果这个时候发生什么危险……”张凡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结果却只是受到了凤凰不屑地嘲笑，说道：“你这是没有自信地表现！任何一种生物，原本就都有战斗的本能！这才是最终决定你上限的东西！明白么？一次次的开始，结束，最关键的便是你每一次开始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张凡有些不明白，但是似乎又有些懂了。

凤凰说道：“我给你示范一下。”

张凡正在疑惑凤凰要怎么示范，却只见一道流光再次从他的体内涌了出来，这次却不是出现了一只火红的凤凰，而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出现在张凡的面前。

张凡看着这美女呆了呆，他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是……凤凰？”

那美女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笑道：“怎么，不行？”

“你怎么可以变成人？”张凡问了就知道自己错了。她都可以钻进自己的意识里，变成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白痴。”果然，凤凰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瞥了张凡一眼，凤凰说道：“别傻站着发呆了，跟我走。”

“走？去哪儿？”张凡傻乎乎地说道。

凤凰显然是行动派，她拉住张凡的手，就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手中的小手白皙细腻，手感极佳。张凡饶是知道这凤凰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可心中还是难免一阵心猿意马。

凤凰来到了一家舞厅的门口！

她十分优雅地从路边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到了一块板砖，然后仿佛街头流氓一般，砰一声砸在了玻璃上！

舞厅立刻炸了锅，几个小混混抄起家伙就走了出来，看到一个大美女，他们眼前一亮，不过还是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老娘是过来砸场子的！”凤凰霸气决伦地说道，同时，一脚将那个说话的小混混踹了个仰八叉。

“妈的，这个娘们！打她！”小混混急了。

凤凰却不屑地啐了一口，冲了出去。

冲出去之前还不忘对张凡说了一句：“如果不是你这个白痴，老娘我至于挨骂么！”

凤凰扭着腰，走了出去。

张凡在后面瞪大了眼睛看着。

凤凰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威猛无比，她的招式很简单，张凡在军训的时候还练过，那就是太祖长拳。这种拳法，只要花上三块钱就能在旧书摊上买到一本“全本”。

张凡看得清清楚楚，凤凰发挥出来的力量十分有限，大概很符合她现在的二十来岁的少女的情况。

力量、速度都是如此。

但是没过三分钟，那些小混混全部都趴在了地上，呻吟不止。凤凰站在一群人之间，得意地看了一眼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