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看总裁夫人挺着急的，如果她继续来询问您的情况，我是否还按您之前嘱咐的？”

“嗯，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好的。”

结束通话，季凌天执起手边的红酒，悠闲品茗。

秦梓歆一早又来到“凌天”。

秘书恭恭敬敬地接待了她，嗫喏吐出，“总裁夫人，不是我不告诉您总裁的行踪，实在是我也联络不到总裁……总裁自从吩咐我对外发出卖掉凌天消息后，就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联系不上他，事实上我也很着急。”

秦梓歆拉下脸，“小艾，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季凌天的行踪，请你告诉我。”

“总裁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做事的，总裁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看着小艾为难的样子，秦梓歆终于放弃了“盘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重重叹了口气。

小艾慢慢地凑上前，小声道，“总裁夫人，总裁的行踪应该您最清楚啊，您可是他老婆。”

“我跟他正在办离婚。”

小艾笑着圆说，“那只是外面人的说法嘛，夫妻间总有点小打小闹，哪有到离婚那样严重。”

没有心情跟小艾解释清楚她和季凌天的具体关系，秦梓歆不耐地拿出手机，拨下一串号码。

“喂，苒苒……”

“姐啊……”

“嗯，伯母和关昊查到季凌天的消息吗？”

“还没有……你知道季总那个人的，如果要消失，就算是关昊也是找不到的……”

秦梓歆不齿道，“我知道，他从来就是这样的人，一有不想面对的事就逃避。”

瞿苒苒忧心忡忡道，“姐，这也不能怪季总……如果关昊收到的消息是真的，那季总他……”

秦梓歆赌气道，“我才不信他会瘫痪呢，他的命一直都硬着。”

“如果季总真的瘫痪了呢？”

“真的瘫痪了也不关我什么事，他有钱可以请看护照顾他一辈子。”

“姐，这真是你心底所想吗？”

秦梓歆将脸撇向一旁，突然不回答了。

瞿苒苒似乎猜到了秦梓歆的心思，弱弱地问，“你现在是因为担心季总，所以赌气说这些话吧？”

“混蛋……为什么不跟家人联络？”秦梓歆这句话表面是在骂，实则包含了对季凌天浓浓的关心。

“你看看……还说不在乎人家。”

“混蛋，混蛋！！”秦梓歆又连骂了两句。

瞿苒苒道，“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季总……不管发生什么事，起码还有我们在他身边。”

“以前他失踪的时候不都是你将他找回来的吗？你给他的邮箱留言吧！”

瞿苒苒的语气惊惶，“姐，不会是连我的醋都吃吧？谁都很清楚季总这些年是将我当成你了……而且说得难听点，季总那时候对我好，还不是想用我来刺激你……”

“那该怎么办？我根本就联系不上他，这两天他更是连浅浅的电话都不接。”

“难道情况真的很严重？”

秦梓歆捏着手机，烦躁得又骂了句，“混蛋！！”

……

辜御臣回国了。

看到秦梓歆吃东西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样子，辜御臣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一直都没有在状态上。”

“对不起御臣，我的确有心事。”

“什么心事？”辜御臣紧张地问。

秦梓歆如实道，“季凌天可能出事了。”

辜御臣微偏头，“嗯？”

“你该知道这几天媒体报纸上一直在报道季凌天要卖掉‘凌天’的消息……”

“我知道，我还想他可能是因为这个决定而要卖掉‘凌天’。”

“御臣，我很了解季凌天，他将‘凌天’发展成今天是很不容易的，他是根本不可能卖掉‘凌天’的，所以前两天我给他打了电话……他那天的语气很不对劲，也没有跟我解释他卖掉‘凌天’的原因，在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妹妹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