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古马隆的住处,古马隆如蔫了的茄子般沮丧地说登:“能不能不惊动我的家人?我自己去给你们取?求求您了,我老婆孩子都在家呢。”
“靠,有老婆孩子你还敢做这伤天害理的事?给我滚进去。”马博文一脚踢在古马隆的pi股上,古马隆如一个球般滚进了屋里。
声响惊动了屋里正在看电视的女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放下遥控器,惊恐地过来搀扶自己的男人,颤声道:“老古,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古马隆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说道:“没事,是个误会,他们来取一样东西就走。”
马博文没有出声,面se阴沉如水,这个姓古的,敢如此对待他好兄弟的女朋友,一定是不想在这片地混了,他的心里动起了杀机,满脸杀气。
古马隆看着他的表情,脚都软了,哆嗦着领着几人去他的房间。
心里捉mo着怎么才能救自己的命,小黑是道上的人,通过他小舅子的渠道结识的,单纯一个黑哥都厉害得不得了,如果这个能用一句话就使得温州市市大名鼎鼎的黑哥都下跪赔礼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称做马博文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走快点,别磨蹭。”林峰恨恨地在他pi股上踢了一脚,古马隆一个猎奇,差点跌倒在门槛上。
吓得冷汗直流,爬起来赶紧朝屋里走去,古马隆在最底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哆哆嗦嗦地递了过去。
清面一把抢过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顿时脸红如滴血,气恼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底版在哪里?”
“在这儿呢?慕羽茜,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替我向这位爷求个情,饶了我吧。”古马隆恬着老脸说道。
“你还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了?你的年纪都可以做人家的爹了,竟然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还bi人家,哼,我看你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我替你减轻负担吧。”
林峰恨他祸害自己的女人,凭白的让清面受了那么多侮辱,想替她出这口恶气,一伸手便点在了他的裆部,在那蛋的下方狠狠地点了一下。
古马隆顿时惨叫了一声,当场疼得跌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如一条丧家之犬,压抑不住地哀嚎。
这声音顿时引来他的老婆和女儿,母女两个看到古马隆如此痛苦地倒在地上,心疼不已,女儿年轻,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爸爸?这是犯法的。”
林峰抬头看了一眼冷声道:“你还是先问问你爸爸都对别人做了什么吗?要是走法律的途径,他可是要坐牢的。”
女孩扶起古马隆疑惑地问道:“爸爸,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要我报警,是不是他们欺负您?”
“不要,是我不对。”古马隆yu言又止地摆了摆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孽。
林峰将底版交给清面,让清面查看了一下真假,随即当众用打火机点着销毁。
看到那些曾经治自己于死地的胶片就这样灰飞烟灭了,清面的心里百味杂陈,泪水悄悄地顺着眼角流下来,格外感激地看着林峰。
看事情已办妥,马博文嗖地一声将一枚刻着马字的铜质令牌钉在他家的大门上,冷冷地道:“古马隆,你听好了,限你一日之内搬出温州市,否则江湖追杀令一出,你们全家是怎么死的,我都不能保证了。”
古马隆抬头看到那枚令牌顿时面无人se,江湖追杀令,十年前他曾经听说过有人被下了这样的令牌,几天之后全家就都被杀了,墙壁上涂满了他家人的血,很可怕,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查不到凶手,当然也不排除不想管的因素。
这个隐秘的令牌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了,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古马隆的口中一甜,就吐出一口鲜血来,昏死过去。
林峰三人看也不看他的死样,头也不回地离去,临走前林峰丢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恕!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好自为之。”身后传来二个女人的哭声。
离开古马隆家,三人在路上静静地走着,林峰拉住马博文的胳膊说道:“今天的事多亏大哥仗义出手,我们找个地方喝几杯,不醉不休。”
“好,我也和林兄弟很是投缘,况且小妹的事没少麻烦林兄弟,今晚就由大哥做东请你们二位喝一杯。”
“不妥,必须由我买单,不为别的就为是你老大哥。”林峰的一句话,让马博文的心中很暖,觉得这忙没有白帮,起码人家领情。
三人兴高彩烈地拦了出租车朝大排档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