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永建和岳秀枚瞧了瞧挂在树上的腰带,又看了看那书生,心中无比的诧异,一时作声不得,暗叹倒霉。
岳秀枚较为心细,暗道:修水客栈中的蒙面人的身形极似这书生,怎地会不是他?难道我俩都走了眼?认错了人?“江西三霸”并非鲁莽之人,怎的向他打劫“蓝色灵珠”,这件事当真诧异古怪。问道:“我问你,你为何要寻死觅活的?是否能告诉我们?”
户永建帮腔说道:“是呀,你说了出来,或许我们能够帮得上忙,那你就不用寻死了。”
伍斌看着他俩人好一阵子,忽地叹道:“唉,什么人都帮不了我,你俩大言不惭,也不怕笑话么?嘿嘿,天已不早了,你们还是快快上路,莫耽误了你们的行程。”神情低落吁长叹短。
户永建道:“什么事情你就说了出来,我们当真帮不上忙,给你出出主意也是好的。”眼见此人行径古怪,不觉大感兴趣,不知其厌地索问,那知这书生说了出来的话,出乎意料之外。
伍斌一付无可奈何的神色,道:“既然你俩持意追问,那小可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出来,天下唯一能帮得上我的忙的东西,想来就是那几个强人所说的什么蓝色灵珠了,只要得到这样的奇珍异宝,或许还能够帮得上忙的,俩位大英雄大侠女,可否能助我了此心愿?”
户永建和岳秀枚呆了一呆,怎么也料不到这人如此怪异,强人打劫他就是为了“蓝色灵珠”,他不知就倒也罢了,此际反口向户永建索要心愿,如此反常怪异的人,俩人首次见着。户永建不知“蓝色灵珠”是何宝物,只是首次讲了大话,给他出了这样一个难题,神态末免极是尴尬,暗骂了一声:疯子。
岳秀枚凝目注视着他,心中暗想:白师妹和一个酸儒在一起,对他情丝绵绵,不知何故俩人不能在一起,害得白师妹牵肠挂腹,伤心难过,那人想必就是这个白衣书生了,他如是那个蒙面人便无须对我俩隐瞒身负绝技的事,大家都是同出一源,彼此师兄弟姐妹的在一起岂不开心,此人虽懂这么一点丁儿的武功,显然不是武林中人,只是他来历一定有些古怪,与白师妹一家定有关系?
户永建道:“你这书生到底是什么人?”这书生语言举止怪异反常,仔细想来,疑念重重,委实猜揣不透。
伍斌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俩人的疑意,亦自摇首长叹,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只有我自已才能帮得自已的忙,别人如何能够。哈哈,求人不如求已,我怎地图远舍近了,这可真是个大傻瓜。唉,还是不要再去寻死,开始我的长途远涉,历险探宝,宝物便是无法到手,给强人杀死了也胜于在这里吊在树上丢人。对,就是这样子了。”喃喃自语,不仅语言诧异,语气也极是古怪,竟似忘了户永建和岳秀枚俩人在旁,低头钻进长草丛中,牵出一匹小矮驴来,翻身跨上,“得儿”一声,拍驴扬长而去。
户永建望着他的背影,低骂了声:“酸丁。”口出大言给他说住,眼见他走了也不好拦阻,恐他说出不中听的话,面子上就下不来了。
岳秀枚没好气道:“我们真是自寻烦恼,无端惹事上身,遇上这么个人,可谓运气不顺之极。”
户永建道:“这人极是古怪,不知是什么来头?到似是有意跟踪我们一般,如果让我再遇上他遇险,奉上万两黄金我也不会救他一救。嘿嘿,还是别唠叨个没完了,赶我们的路要紧,闲事少管就是了。”心气难平,只是在末婚妻面前把平日的莽燥脾气收敛起来,尽管如此,脸上泻溢无迹。
岳秀枚虽觉那书生举止怪异,但她阅历倘浅,许多事情难于索明,有末婚夫在旁作伴,也就懒得去伤脑筋。
俩人本是有事,久别难得相逢,婚期虽是不远,对这初遇的美好时光依恋留忘怀,实是舍不得就此回去。
黄山拥有“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俩人羡慕以久,历居山至之不远,一商而定,绕道行来,险历爬峰,光明顶乃黄山第二高峰,发势高旷,为看山出,观云海最佳处,东部云海翻涌若浪,南部保峰尽收,“西海群峰”为黄山风景中最秀丽最邃部份,山峰挺立如无数利剑直插霄云,大峰磅礴,小峰重迭,每当云雾萦绕,层叠峰峦时隐时现,恰似大海群屿。“云以山为体,山以云为衣,”令人陶醉,“梦笔生花”于黄山东北部,一石挺出如平空耸立,下圆上尖如书法斗笔,峰尖石峰中,长一株奇巧古松,盘旋曲折,绿荫一团,宛若盛开的鲜花。峰下一巧石形如人卧,故称“梦笔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