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勇道:“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叶奇飞沉吟片刻,道:“这个我可说不上来,我见他与一个叫谢彪的人在一起,行踪诡诧,让人觉得可疑。”
王大勇诧道:“谢彪,这就奇了,听说此人早年也是极有名气,却贪图名利,进宫当了什么侍卫,已有十多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如此说来,胡天霸也是混进了宫延中去了。”
叶奇飞道:“我见他们俩人在一起,满口全是官腔,就疑心他们是白道中人。”
万丈点极是留心,问道:“他们语言中可有露出什么没有?”
叶奇飞道:“他们的话古里古怪,似乎要不利于我们绿林中人,至于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没能弄清楚,还有,我发现他们已有不少人在江湖上活动,到底有多少人?有哪些人?就不得而知了。”
王大勇垂首沉吟,道:“难怪我差出去的人回来说,最近这段时间里发现了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到处活动,行止十分神秘,拿不准他们的来历,还有金鸡派掌门白义侠也率同门下弟子在许多地方出现,行踪也是怪异。”
叶奇飞道:“金鸡派的事我知道,听说他们的件异宝蓝色灵珠遭劫走,不知是何人所为,金鸡派门下大弟子唐清才早在各处追查,许多人都知此事,想来是宝物有了线索,才引得白掌门下得山来。”
王大勇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得来的消息可靠吗?”
叶奇飞道:“此事是从唐清才与他的俩个师弟口中说出的,想来不会有假。”他的轻功比唐清才师兄弟要高明得多,一发现他们的行止有异,当即暗中查访,偷听他们的谈话,唐清才师兄弟并不知道他们会给人暗中偷窥。
万丈眯笑吟吟地说道:“你这次出游阅历,竟能探到这种情况,也不枉我们对你的一番教导。”
他是何等般的人物,有关“金鸡派”的事,早就知晓,叶奇飞虽是负气出走,心里仍然关注着“紫宣门”的事,留意江湖上的风吹草动,现在逢有大事,当即赶了回来,可见他心关众人的安危,万丈点因他是师哥儿子的原故,对他有极大的期望,将来能够接掌“紫宣门”的门户,所以一听他极是关心江湖中事,心头之上颇是赞许,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大勇诧道:“原来万师哥也知此事。”
万丈点道:“你暂莫打岔,让飞儿把话讲完了,我再告诉你。”
王大勇道:“飞儿的话倘末讲完,那就快说吧。”
叶奇飞沉吟道:“万师叔,你说五梅山飞天魔女的武功如何?”众人甚感诧异,听他在讲胡天霸与谢彪的事,却又扯到飞天魔女身上来,都是不明其意?
万丈点知事出有因,稍作沉吟,道:“五梅山与我们洞庭湖总坛甚近,只是大家一向无甚往来,听说她的剑法非常厉害,至于是什么来历?却没人知道。”
叶奇飞紧接一句道:“那么黑衣恶张的武功呢?”众人听了更感诧异了。
万丈点暗道: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王师弟却把事情给搞砸了,以致现在没有证据指驳方贤亮一伙的阴谋诡计。唉,此事该如何才好?
叶奇飞道:“现在的事如何处理?”
万丈点与王大勇都是皱着眉头,万丈点知眼前的事固然不好处理,也不能弃下不睬,他抱拳一拱,向群雄施礼,朗声说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离奇古怪,谁都难以理解,知晓其中倒底有何玄虚,背后的操纵者又是何人,大家都无法拿出有力的凭据,不能因为某人的三言两语,胡说八道,便信以为真,大家是武林中人,当然知道有些人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使用了这种残辣的手段,大伙儿信也罢,不信也罢,公道自有人心在,万某也不想多说了,敬请诸位静心地想一想吧。”
群雄人人无语,均想: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谁也无法讲得清楚了,大家只有稳坐云台,静观其变,随波逐流。
王大勇大声说道:“大家听到了没有,现在的处境极是不妙,我们顶上这颗人头不知何时会被人割去,大家好自为之吧。”
群雄闻言又是心头一凛,都知此言不假,现在的事情复杂迷离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死去的人才知道。